鳳兒有多想去見公子,便有多不敢去見,錦哥兒只得坐下陪她,耐心勸導(dǎo)。
此刻夫人的偏室內(nèi),影七穩(wěn)穩(wěn)跪在地上低垂腦袋,不敢抬頭看兩步外坐著的夫人,一則心中惶恐,再則周身蝴蝶環(huán)繞的她,美得懾人。
二人各自沉默,四周靜得幾乎聽得見蝴蝶扇動翅膀,影七不敢開口,夫人不知如何開口。
鳳兒出事當(dāng)夜,夫人體內(nèi)母蠱又鬧起來,先頭折騰得她大病虛弱,這回讓她欲火焚身。
離蠱本乃邪物,帶起的火亦是邪火,強(qiáng)猛異常。早些年每每如此,夫人或泡進(jìn)冷水或自瀆便可消解,而今年頭久了,她又長久未與男子交媾,母蠱將她經(jīng)年積壓的欲望全部承載,又傾巢反噬給她。
那晚她終覺得耐不住了,赤裸白瘦的身子在床上不停翻滾,口干舌燥,呼喘劇烈,股間仿佛有團(tuán)火在燒,陰核躥跳,穴內(nèi)涌出的淫水被腿根夾出膩膩聲響。摸出玉勢捅至花徑盡頭,插到小腹生痛,她仍不得疏解,拔下燈臺紅燭推進(jìn)后庭,這一處連暄帝都未曾用過,雙穴塞得滿滿,身體依舊空得厲害。
想不出解決辦法,腦子也就快不聽使喚,再挺下去,說不準(zhǔn)她真會把公子叫來,把十幾年前險(xiǎn)些成真的艷禍坐實(shí)。
公子并不知她還會受這等煎熬,只知她每逢乍暖還寒時(shí)和秋冬交界當(dāng)口會周身說不出的難受,不停地跟南夷那頭打聽讓母蠱離體的方法,多年來一無所獲。
欲火難抑,瀕臨崩潰,夫人只得抓出幾根針來,欲往身上最痛的穴位扎,想以痛去抵消。
眼看針尖即將刺破雪白皮肉,一個(gè)黑人影躥出,奪去她手中針放回原處,手指幾下戳點(diǎn)穴道,讓她牢牢平躺在錦被上。
動作如此干脆利落,夫人自然知道他是誰,“影七……你把針還我……還我……”
影七一言不發(fā),緊蹙眉心卻藏不住情緒:擔(dān)心,焦灼,怨懟,心疼。
“要么把針還我,要么一掌拍暈我,快點(diǎn)!快!”
與其說這是命令,更像求饒,夫人眼角已然滾出淚來,這張素凈清透的臉反倒更好看了。
影七仍不說話,喉結(jié)幾個(gè)上下竄滾,深深運(yùn)口氣,飛快褪盡全身衣物,胯下肉槍高聳在她面前。
夫人恍惚看著,吞了口唾沫,她不想這樣,但無法自控。
他終于開口:“讓我?guī)湍惆?,也?dāng)是救我,影七再也看不下去你這樣,也只有想你的時(shí)候,我才這樣!”
沒給她留任何反抗余地,穴道封著,四肢僵著,嘴已被他唇堵著,身下水簾肉洞倒沖他敞開著,神志轉(zhuǎn)瞬渙散了,想呵斥阻止,發(fā)出的聲音卻是一串滿是期待的輕吟。
影士里唯一未經(jīng)人事的影七,操干起來倒老練得很。他在蝶園暗處早已看盡人間極樂場面,種種過程技巧深刻入腦,僅是依葫蘆畫瓢,也足夠填滿夫人閑置多年的情欲深壕,精壯的男身加充沛的體能,短瞬送她上青云,不費(fèi)吹灰之力。
待交出童子精元,影七抽出裹滿渾白的肉槍,雖不舍,可也自覺麻利穿好衣服,解開夫人穴道正欲離開,她忽然猛地起身將他抱緊。
“別走……”
體內(nèi)母蠱頗為這場久旱逢甘霖而歡喜,邪火燃得更旺,讓夫人索求更多。
無人抗拒得了平日端莊高貴的傾城美婦滿溢春水的渴望眼神,包括影七,他猶豫都沒猶豫,果斷再次脫光,再次把她壓在身底……
歡好徹夜未停,影七到最后射都射不出東西,龜頭馬眼皆酸痛得很,才紓解夫人異常兇猛的色欲。他實(shí)在疲累,也不忍甩開她沉沉睡去還緊抓他的手,便緊靠著她入眠,直至聽見公子大聲喚他,才從春夢里驚醒。
若無這夜癲狂,或許鳳兒也不會出逃那般順利,夫人內(nèi)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