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人是鬼!”
方晉看清白臉主人是公子,故意摟緊鳳兒,大聲吼他。
那白臉聲音清冷且滿是嫌棄:“你瞎么?”
這聲音這語氣,是冰坨子本坨無誤。
鳳兒從方晉懷里探頭瞥過眼,見確是活生生一個公子,賭氣又把臉埋進去。
方晉極其不解:躲進屋里之前,他聽見公子和鳳兒正在廊下爭吵,躲進來不多時鳳兒就回來了,那么冰坨子何時進來的?怎么進來的?
公子自有蹊徑。
當時鳳兒一甩臉就走,公子剛想追,又停下腳,沖著夜色輕喚:“影七?”
“公子有何吩咐?”影七依舊藏身黑暗,只聞其聲。
“你可有法子送我進鳳兒房里,且不被人發(fā)現?!?
公子只覺眼前一黑,一陣恍惚后,人就已坐在鳳兒房里。
方晉已懶得管他如何進來,他壞了自己好事,必須罵他幾句。
“是妖怪你就早點現形,是鬼你就回陰曹地府,別在這裝神弄鬼!”
鳳兒不搭話,由著方晉劈頭蓋臉地損他。
方晉沒忘正事,在燭火旁打開湯方子。
“好香呀!”那紙剛湊近燭火一點點,鳳兒就吸著小鼻子,做深嗅狀。
哪里有香味?兩個男人都沒聞到。直到方晉對著燭火細細看完湯方,那紙張在燈下熒熒浮上一層柔光,他們才聞到墨跡散出的香氣。
浮光紙,暗香墨。
公子臉色驟然一沉,方晉也發(fā)覺此異狀,但鳳兒還在懷里,他忙沖冰坨子擠擠眼,示意他鎮(zhèn)定。
“這方不錯,有幾味藥提神醒腦功效極佳,但藥引不好尋,我那兒也沒有,暫時不能配出來給你?!?
他哪是尋不到藥引,只因謝不懂所贈這方,紙墨與假密信同出一轍,即便方子無異,他也不敢熬了給鳳兒喝。
“你有事嗎?沒事走唄?”方晉丟給公子一個“稍后再議”的眼神,摟著鳳兒朝他說道。
“原本沒事,現在有事,我想看看,你摟我的女人要做什么?”
方晉氣得牙癢,你不走是吧,成,那就看著吧!
他扳過鳳兒的臉就啃上了嘴,大手幾番挑刺擠進褻褲中,直接搓上花核處,絲毫不見以往小火慢燉的溫柔。
鳳兒推搡他:“叔叔你別……別呀……”
她想公子正看著呢,就算斗氣,也不好這樣氣他。縱使他目睹過自己與旁人交歡,可當著他面,還是第一次。
這也是她第一次拒絕方晉,他卻并無不悅,貼耳輕語:“叔叔知道你想什么…”
說完他動手去掏那根肉香覃,又悄聲對她說:“他若阻攔,叔叔馬上放手,若不攔,你就好好享受?!?
公子沒有阻攔。
方晉開始放肆,鳳兒雖未完全卸下顧慮,卻因寂寞多日的蜜道被男根撐開,本能地軟了身子,癱在案面,與公子臉對了臉。
惦記了許多天,又當著冰坨子面干她,方晉興奮異常,男根像灌了火藥,抽插又穩(wěn)又快如常豐馴出的馬,又狠又重像艾成蕭手里的刀,兩瓣白腚被撞得啪啪震蕩,不多時,那羞人的咕嘰聲就自交合處陣陣作響。
鳳兒哼哼得極其克制,她是真的怕公子,怕他吃醋,怕他生氣,怕他用猜不到的伎倆懲罰自己,可事已至此,她正撅著屁股被方晉操得小臉通紅,再如何怕,也都只剩聽候發(fā)落一個結果。
因為怕,即便小穴誠實地起興,她也表現得頗為拘謹,從前方晉身下那條發(fā)春小母狗,此刻化身矜持的大家閨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