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這樣了,啊……他白長了一副魁梧英俊的好皮囊,好笨哦,真該讓他跟神醫(yī)叔叔學一學,哪怕讓公子調教調教呢。但愿今晚他別來找我,這新屋子新床鋪我還沒好好睡一睡呢?!?
叨叨完的鳳兒低頭啜著茶,錦哥兒偷偷做著深呼吸,調整下坐姿,以免讓鳳兒和玉玫現(xiàn)他哽了。
昨夜想著鳳兒和艾將軍如何歡好,就讓錦哥兒自瀆了大半宿,方才聽她親口描述她是如何挨艸的,將軍男根如何粗,如何讓她噴到床沒法睡,又是怎的讓她失控地泄……
要讓錦哥兒聽完還不哽,除非閹了他。
他忙轉移了話題。
“你可想好要送公子什么回禮嗎?”
鳳兒咳了一口茶,問他:“回禮?回什么禮?”
錦哥兒戳著她腦門,似教訓著說道:“你是腦子被艾將軍艸丟了,還是真不懂禮數(shù)???你奪了花魁,公子送你那么貴重的金步搖,你忘了?”
“對哦,怎么把它給忘了?!?
鳳兒邊拍著腦門邊橫著八字去妝臺拿出那支鳶尾鳳蝶金步搖,回到錦哥兒面前遞給他。錦哥兒小心捏著它左右細端詳著,口中慢慢道來。
“公子是蝶園的教習師傅,每個在蝶園打出名聲的人,都會收到公子送的一樣禮物,大家也會得了好物件,或賺了不少纏頭之后,回贈給公子,以謝他授業(yè)之恩。”
鳳兒想起了什么:“前些曰公子穿了件墨藍色新外袍,說是云麒送的,也是這個意思么?”
錦哥兒點頭,眉間逐漸微鎖,鳳兒不解他怎的突然愁了起來,就問他:“錦哥哥你怎么啦?”
抬頭對上鳳兒懵懂的眼睛,錦哥兒無奈笑笑:“公子送你的禮物著實太過貴重,我竟不知你該拿什么做回禮?!?
再貴的金步搖也總歸是金子打的,凡塵俗物而已,等價的物件總是能尋到,鳳兒完全不明白,錦哥哥怎么替她這么愁。
錦哥兒漆眸沉沉看著鳳兒,抿了下嘴,說:“公子對你很不一樣。”
以為錦哥哥吃公子干醋,鳳兒忙擺出一副不在乎的樣子說:“哪兒不一樣了,不過是送我一支金步搖罷啦,我娘選花魁時候他可是送了一盆整株的紅珊瑚,有小孩那么高,人都說那株紅珊瑚當貢品都夠格?!?
錦哥兒輕輕撫摸金步搖上振翅裕飛的蝶翼,對鳳兒說:“珊瑚再貴,也是有價有市,公子送你的,可是無價之寶?!?
蝶頭的紅寶石閃了一下光,涉進鳳兒雙眸,她揉著眼睛說:“金子也是有價有市啊,怎的公子送的就無價了?”
錦哥兒表情糾結好一陣,終于眉頭一開,深吸口氣,把金步搖平舉到鳳兒眼前,一字一頓說著:“這支金步搖,是公子用她姐姐的一對金腕鐲其中一只打的?!?
“公子的姐姐?”
鳳兒第一想到的是玉骨夫人,緊接著記起方晉曾和她講起過,司空大人沈良有一子一女,兒子沈傲冰也就是公子,那么女兒就是公子的姐姐。
“公子沒和你說過嗎?”
“沒有……”
不顧她呆愣錦哥兒繼續(xù)說道:“那對金腕鐲是公子姐姐的遺物。頭些曰子我去找夫人,碰巧夫人正在埋怨公子,說的就是他拿姐姐遺物去改了這支步搖?!?
聽完錦哥兒的話,盯著那步搖看的鳳兒陷入無奈的沉思:“公子啊,你為何要給我出這樣的難題?給你的回禮,什么才配得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