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下的艾成蕭一直坐得正經(jīng),目不斜視盯著臺上一雙孔雀眼里全是慌亂和不解的小美人兒。身旁坐著的正是鎮(zhèn)國將軍艾崢,也就是他的叔父。艾崢從侄子說想捧鳳兒姑娘做花魁且今晚想要她陪著的時候開始,嘴就笑得一直沒合上過,不停地拍著艾成蕭的肩,夸他有眼光。
“大侄子好眼光啊這丫頭片子可是前任花魁的女兒,雖然長得不像她娘那么風(fēng)騷,嗯,倒也看著順眼浪子神醫(yī)方晉給她開的苞,雖說不是處子了吧,但叔父打聽過,她因為價太高還沒啥人關(guān)照呢,還算是個新鮮貨,比那些殘花敗柳干凈得多,我侄兒的大童男身交給這么個小姑娘不算虧不算虧”
艾成蕭微笑謝過叔父好意,聽著小廝清點鳳兒金紙花數(shù)量,似松了口氣,淡淡笑了一笑。
幸虧這個生得清清爽爽的小姑娘出現(xiàn),幸虧她正是蝶園花魁女兒,兩者占一條,都能得到他今晚力捧,偏偏她兩者占全。
帶精騎營尚未娶妻的將士來蝶園看花魁大選,是艾崢的主意,說是精騎營沒有軍妓,弟兄們遠(yuǎn)征邊塞都憋得夠嗆,卻連母馬都沒見過一匹,艾成蕭又不許淫辱俘虜來的北戎女人,在北戎退兵后全都放了回去。艾崢的意思,是蝶園這個妓院非同一般,選花魁當(dāng)日的營收還會捐了做軍需,精騎營今晚花的錢最后還是用到自己身上,將士們也能找個姑娘小倌泄泄陽火,里外里算是沒花錢白嫖。
艾崢這筆賬,算得艾成蕭哭笑不得,他活了二十一年跟女人說話次數(shù)都有限,只知道舞刀弄槍,完全不能理解其它弟兄們想女人為何就那么煎熬,不過他不想掃大家的興,也是真心想慰勞隨他流血流汗的將士,故依了叔父的意見,帶一眾人來蝶園。
臺上的姑娘看得艾成蕭眼花,琴瑟笙簫在他耳朵里只剩一個“吵”。喜糖的琵琶彈哭眾將士時,他不為所動,人雖正襟危坐,魂卻還在營帳里,滿腦子重復(fù)著擒獲的北戎探子為了偷生交代出的話,直到叔父帶著弟兄們起哄架秧子,嚷著讓他挑個姑娘終結(jié)童男生涯,他才不情不愿地抬頭把臺上姑娘們一一過目。
他這一看不要緊,竟有一種陌生的悸動占據(jù)心頭。
一朵小黃花在百花爭艷里偷偷探著頭,旁的姑娘見彈琵琶的對手收獲頗豐皆一臉不高興,偏她一人滿臉欣慰地笑著看人家,仿佛自己不是爭選的一份子,而是上臺看熱鬧的。她的眼睛很美很亮,卻要么盯著自己腳面,要么看著彈琵琶的姑娘,就是不看他一眼。艾成蕭英武俊朗又年輕有為,這一晚上他都快被女人們盯得心里發(fā)毛,只有這朵小黃花從頭到尾都沒往他身上瞄過。
“雖然我?guī)е康膩淼?,但是,就是你了?!?
艾成蕭知道叔父喜歡這類女孩,為免被他占據(jù)先機,忙直言自己想要這姑娘,叔父見主動要起女人,高興得跟什么似的。要知道他這唯一的侄子從小到大沒喜歡過女孩,他都懷疑侄子好龍陽了,來蝶園玩也是想看看等男倌們上來他什么反應(yīng),未成想他這么快就開了竅。
預(yù)告次回金蝶
老李碎碎念別的不多說,艾小將軍吃肉結(jié)束就要輪到公子了呦,嘿嘿嘿嘿嘿,不過他的肉得多吃幾頓,畢竟是需要學(xué)習(xí)的嘛,哪有處男上來就能讓人爽的,不秒速五厘米就不錯了,得有個循序漸進的學(xué)習(xí)過程,嗯,這也是老李不喜歡睡處男的原因,不喜歡那種自己已經(jīng)心潮澎湃,人家還拿你當(dāng)教具一樣在那兒觀摩研究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