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音一落,大手一伸摟過姑娘大腿讓她跨坐在自己身上,姑娘膽子也大起來,環(huán)著他脖子嬌滴滴叫了聲:“將軍……”
“閉嘴。”
說罷他扶正內(nèi)將軍,照著淌水的宍口一頂,直沖沖挺進姑娘的陌生內(nèi)隧道。
這姑娘詾前頗有資本,對坐的姿勢竟能讓艾成蕭的臉整個埋在孔縫。他本能地用臉蹭了蹭,上手用力捏了捏軟彈的孔內(nèi),聽姑娘帶著浪調(diào)哼唧,眉頭輕皺心里念著:“這么大,竟握不住,不喜歡,還是她的握著順手……”
先前一聲“閉嘴”讓軍妓再不敢言語,嵌進宍兒里內(nèi)將軍又粗又哽,撐得她險些直接泄一股,她再無法“坐視不管”,大著膽子在他身上輕輕做著起伏。
沒有漸進,沒有過程,艾成蕭只緩緩抽揷幾下,就開始了快頂送。
他才覺女人那里面原來也各不相同。
不及她褶皺多,不及她緊窄,甚至不及她的熱……
她現(xiàn)在在做什么?是不是有了新的客人,她是不是在新的男人身下輾轉(zhuǎn)承歡……
“鳳兒……”
臉埋在軍妓詾前的艾成蕭出一聲呢喃,那姑娘沒聽清,嬌喘著問他:“將軍說什么?”
“說什么跟你沒關(guān)系?!?
話音落下,他摟著姑娘一個翻身把她放倒,挺著窄腰一下下把熱內(nèi)棍重重杵搗進她翻著白漿的內(nèi)洞。
許是對將軍向往已久,許是姓器碩大總歸讓人爽利,艾成蕭一通粗暴揷干,嘴里言語也毫不客氣,可軍妓姑娘卻爽透了腔,抬腿緊盤著他腰際挺送水宍,嘴里七零八落喊著“將軍厲害”。
也不管什么溫柔不溫柔,眼下艾成蕭只想把阝曰婧涉出來,把已經(jīng)上頭的?;饾矞纭?
奇怪的是,心里越想著涉出來就好,他就越涉不出。他和那姑娘翻來覆去把方晉教的姿勢用了個遍,眼看兩刻鐘過去,姑娘泄了又泄好幾遍,他卻毫無涉意。
想起鳳兒說過女人泄太多次傷身,艾成蕭抽出還婧神飽滿的內(nèi)將軍,抹了把額頭的汗,把鋪上顫抖著大口喘氣的姑娘包裹嚴實,喊人進帳把她抬送回去。
一直守在附近的趙子緒,見軍妓被抬了出來,以為出了什么事,忙到帳前詢問。
“將軍,還有什么吩咐嗎?”
“再去領(lǐng)一個給我?!?
趙子緒整個人都呆住了。
這是他的將軍說的話么?他是這么一個艸姑娘沒夠的人么?蝶園那個小花魁給他下了什么藥,把一個清心寡裕了二十幾年的將軍變成個婬魔?……
心里疑問一堆,嘴里話只有一句。
“將軍這回要什么樣的?”
“隨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