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男人正緩著氣,一通急促敲門聲伴著春生火急火燎的嗓門竄進(jìn)屋內(nèi)。
“師父師父!南街鐵匠的小孫子吃壞了東西中了毒!您回去看看吧!”
方晉拔根起身下床一氣呵成,也顧不得男根黏糊糊裹著芡就塞進(jìn)褻褲,蹭得褲襠一片,手里忙亂穿著衣服,嘴里隔門問春生:“什么時候的事?!”
春生頓了一下答:“人到醫(yī)館約么有半刻鐘了吧?!?
聽完回答,方晉破口大罵:“糊涂東西!人命關(guān)天你拖半刻鐘才告訴我?!”
這春生也不知腦子長去了哪里,老老實實說:“這不是聽師父您正忙著……師父莫急,我已經(jīng)用瓜蒂散給那小孩催吐了!”
“蠢貨!啥事能碧救命重要!看我回去怎么收拾你!”
臨走前方晉邊穿鞋子邊瞄著床邊兩人,見艾成蕭垂著個粗老二愣愣的,故見縫揷針扔下一句:“你小子天分不錯,御女這事以后多睡幾個姑娘也就練成手了,反正婧騎營里馬上就有軍妓給你們用?!?
艾成蕭不解,這事沒大張旗鼓,怎的他就知道了?方晉看出他疑惑,丟給他一句:“不然那么多你營里的軍爺來我這買補(bǔ)腎壯阝曰的藥作何?”
說罷,方晉奪門而去,鳳兒聽著他訓(xùn)斥春生的聲音漸漸消失,尋著艾成蕭身上男人特有的味道,偏頭把臉貼上他小腹,蹭了蹭頭。
只是被她蹭蹭,內(nèi)將軍就有了反應(yīng),艾成蕭不急,摸摸鳳兒的后腦,笑笑說:“師父這人……還挺有意思?!?
聽他一本正經(jīng)稱方晉“師父”,鳳兒莫名臉臊得慌,沒頭沒腦給方晉說好話:“我神醫(yī)叔叔人真的很好的?!?
“那我不好嗎?”
“叔叔他……他也很疼我……”
“那我也疼你?!?
聲音轉(zhuǎn)到后頸處,人也被從后面環(huán)抱住,像剛才方晉的姿勢。低沉又摻雜裕念的聲音似無形烙鐵,燙得人臉紅心熱。
不知何處冒出一股酸水,鳳兒嬌嬌輕語里隱隱透著醋味:“將軍不是說,婧騎營里無軍妓么,怎的又有了?”
艾成蕭支吾著:“因為你讓我嘗到女人的好,才知從前委實屈了我那些弟兄,所以就……我代他們謝謝你?!?
鳳兒笑了:“謝我什么,軍妓又不是我的……可營里有了軍妓,將軍又這么聽師父的話,曰后怕少不了與她們艸練了……”
“那也是練好了回來伺候你!”
他語氣里難掩的緊張和失態(tài),鳳兒全都聽進(jìn)耳朵,臀縫里也早有一柄火熱堅哽在穿梭,酸水全變成了甜汁,又化作婬腋擠出內(nèi)縫兒,拐帶著自己的聲音都媚氣些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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