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事?”鳳兒猜到半分,卻仍想求得肯定。
“娶你。”
鳳兒一下眼睛瞪得老大,半張著嘴不出一點聲音,全身肌內(nèi)都繃緊,心跳都漏掉一段,半晌過后才怯怯問:“娶我?”
公子倒是一臉淡然:“不行么?”
鳳兒再啞口無言,只有股間溪流還漫漫蔓延。
公子下身撩撥還在繼續(xù),鬼頭劃開鳳兒軟嫩內(nèi)瓣的感覺滑滑膩膩,他十分喜歡。見她又愣住,才反應過來,對于一個情事都未曾經(jīng)歷過的小姑娘而言,“娶”這個字,太過陌生遙遠。
摩挲著鳳兒漲紅的小臉,公子似賞析一件失而復得的寶物:“你知道么,你就像我從林間深處移株入盆的野桔樹,澆水施肥,好生修剪,直到你開花結果,端到眾人面前展覽顯擺,看別人采食,看別人出贊嘆,我原本期待的虛榮驕傲和滿足并沒有出現(xiàn),反而不舍不忍和吝嗇起來,那時我才知道,這盆野桔,我只想一個人吃?!?
他捏緊鳳兒下巴,似要讓她銘記不忘:“只有娶了你,我才合理的占有你,獨占你?!?
腦子此刻早已亂成一大鍋漿糊的鳳兒說不出半個字,公子對自己感情早已非同一般這事,她才將將消化得掉,他一句“娶你”,兩個字重如千斤,難道公子對自己用情真的深已至要娶她為妻?
即便情不知所起,也只是兩人開始相愛的引線,若提姻緣,就要牽扯太多條件。
鳳兒未經(jīng)情事,卻非人事不通,母親多年來與員外叔叔的種種,她都看在眼里,二人彼此是一定相愛的,卻不可能擁有姻緣,各種條件均不允許。至于常豐,也是一樣愛著母親,但母親能因此變成常少夫人嗎?很明顯,不可能,或者說難如登天。
如果兩人相愛就能得月老垂憐贈一根紅線,那為何母親連自己都生了下來,卻從不提及父親半個字?
突如其來的冷靜,幾乎澆滅鳳兒升起的?;?,只要她想清醒起來,她總是可以辦到,這是公子教過她的。
控裕。
察覺到她的變化,公子心生一陣緊張,她不說話,只睜著一雙漂亮的眼睛盯著自己,他卻猜不到她此刻心中所想,只有一種令他失望的預感越強烈。
她不會答應。
鳳兒仍安靜不說話,慢慢合攏雙腿,將股間哽挺男根夾在宍內(nèi)上,輕輕挺動纖腰,一點點回應公子的撩撥。
公子明白這是給他臺階下,便也放松了神情,捧著她臉蛋左右各啃一口,前所未有地好像撒了個嬌:“說歸說,若要跟你娘提這事,我也是真真不太敢。”
“為何呀?”
“你娘若同意了,我豈不是要稱她‘岳母’了,足足降了個輩分,她還不成曰笑話我?!?
這話終于逗笑了鳳兒,一度安靜的氣氛又曖昧起來。
公子伸手探了探她水漫金山的嬌宍口,摸了下憋脹的小公子,手指就著婬汁開始向會阝月處緩緩滑動。
“既然擔心有孕,那我走個不會懷孕的暗道,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