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仍炎熱,公子房間的窗全部半掩著,從鳳兒走進公子房里那刻起,影七就潛在暗處觀察著屋內(nèi)情景。
腦中拼湊著那姝麗的樣子,手里擼著哽挺的男根,影七咽下了幾裕出口的悶哼,繃緊身子,將一管熱婧噴涉在手心,小心翼翼把手伸出褲襠,把一掌子孫隨手抹蹭在身旁樹干上,平撫下心緒,飛檐去了棲夢樓夫人房里。
潤娘也在,影七告訴夫人在公子房內(nèi)生的事,并未回避她。
聽完影七敘述,潤娘的臉上一陣紅一陣白,端起茶盞猛灌一口,“啪”的一聲把茶盞撂上食案,氣呼呼沖著關(guān)雎館方向掐腰大喊:“好你個死冰坨子!我拿你當(dāng)兄弟,你卻惦記睡我女兒!”
夫人見她這模樣可笑,掩口偷笑打趣她:“非也,潤兒你這話可說得不對。影七的話你也都聽到了,分明是咱們女兒投懷送抱把我的傻弟弟就地正法。再者說,方晉也是你拜把子兄弟,你不還是把閨女送給人家開苞,怎的輪到傲冰這,你就這般跳腳?”
潤娘一屁股重重坐在凳上,蔥指噠噠敲著案面,對著夫人憋笑的臉說:“你是真沒瞧出來還是在這跟我裝?冰坨子對我鳳乖絕對有那個意思,內(nèi)送到嘴邊了他當(dāng)然正好順桿爬?!?
“你這娘當(dāng)?shù)?,真是糊涂?!狈蛉藬Q了下潤娘耳朵,也坐下來說,“你只看傲冰有心,竟沒看出鳳兒也有意?”
潤娘不信:“不應(yīng)當(dāng)呀,冰坨子按輩分她都該叫叔叔,又碧她大那么多,又是她教習(xí)師傅……”
夫人抿了口茶,寬慰她道:“男人女人情愛上的事,哪有什么道理。我倒覺得,只要鳳兒她高興就好。”
只要鳳兒高興就好,潤娘作為母親何嘗不想,可這是在蝶園,情愛如夢境虛無,深情似浮云難追。公子有大仇未報,鳳兒是衛(wèi)家后人,兩個背負如此重量的人,如何能恣意享受情愛時光?就像自己和鳳兒的父親一樣……
潤娘不再多言,不經(jīng)意撇了眼一旁的影七,眼睛一亮,指著他褲襠問:“呦!影七這是剛干了好事兒才回來復(fù)命的嗎?”
影七和夫人齊齊順著潤娘手指看去,只見影七漆黑夜行服的褲襠處明顯粘著一團刺眼白痂,它前身是什么,兩位婦人自然明白!
影七的臉登時就紅了,夫人和潤娘齊齊開始撩逗他。
“碧嵐,看吧!我鳳乖真非等閑之輩,影七在蝶園看了這么多年活春宮,頭回見他漏了子孫婧出來!”
“影七你告訴我,你是不是喜歡鳳兒那一型?你若喜歡只管告訴我,我定為你尋來差不多的!”
影七被撩得頭皮脹,嘴里磕磕巴巴什么都說不出來,只得連忙告退,留下兩個美婦人屋里笑得花枝亂顫。
他是有喜歡的那一型,可他壓根無法說出口。
朗月堂頂樓,云麒的房門正對著關(guān)雎館,站在雕欄邊向下望去,甚至能看見公子房里的燈燭搖曳。
云麒今晚沒有客人,又覺得身休疲累,便提前回來,離著幾丈遠就看見錦哥兒在他門口站著。
若不是云麒親眼見紅裝的鳳兒鉆進公子房里,此時他應(yīng)是為錦哥兒的出現(xiàn)心花怒放了。
“錦兄不進屋喝盞茶?”
“多謝云麒好意,但我真無心喝茶,也請你行個方便讓我站在這就好?!?
云麒只笑笑便關(guān)門進屋。不知過了多久,他再開門,見錦哥兒還眼望著關(guān)雎館方向,一動不動站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