蝶公館里,鳳兒在大廳沙上坐得板板整整,公館里的安靜讓她更加緊張,汗?jié)竦氖中幕每煳詹蛔∠鄼C(jī),甚至連腳心都在出汗,玻璃絲襪不及棉襪吸汗,腳趾頭在皮鞋里打著滑。
“鳳小姐,抱歉久等,我們公子現(xiàn)下可以見您了?!?
樓上一個透亮的男聲忽然響起,嚇得鳳兒一個激靈,抬頭一看是公子的秘書阿錦。
公子是蝶公館的主人,有錢有勢,全城最大的風(fēng)月場所棲夢舞廳,名角匯集的朗月戲樓都是他的地盤,還建了專門讓窮苦孩子免費(fèi)念書的春暉書院。
鳳兒剛從女子高中畢業(yè),進(jìn)了報館做見習(xí)記者,采訪這號人物的任務(wù),按理說輪不到她這樣初出茅廬的小記者。
這個蝶公館的公子,是出了名的難對付。有傳言他背后有軍方勢力撐腰,又有人說他是間諜組織的頭子。報館的記者們聽風(fēng)就是雨,為了跟同行競爭,編了點(diǎn)公子的花邊新聞,結(jié)果主編在稿當(dāng)曰就被人沖進(jìn)辦公室打斷了腿。
今早主編拄著拐走到鳳兒面前命令她去采訪公子,說動用了無數(shù)關(guān)系才討來一個當(dāng)面道歉的機(jī)會,并應(yīng)允公子做個正面報道放在頭版頭條。鳳兒知道沒有人敢接這燙手山芋才扔給她,可她十分需要這份報館的工作,只好石更著頭皮答應(yīng)。
到了蝶公館,一個濃眉大眼、身材寬實(shí)的青年接待了鳳兒。
“我是阿錦,公子的秘書,通知鳳小姐來采訪的電話,是我打的。”
然后鳳兒就被晾在客廳沙上,那個阿錦說上樓通知公子,就再沒下來,不知道過了多長時間,才告訴她上樓見面,鳳兒起身時,腿都覺得缺血了。
跟著他走到一個虛掩著門的房間外,阿錦就扔下她一個人走了。
“咚咚咚”,鳳兒敲門。
“進(jìn)來。”一個低沉清冷的聲音傳了出來。
鳳兒進(jìn)屋,沒見到人,正左右環(huán)視著,聽見那個低沉清冷的聲音從頭頂出:“把書桌上那摞英文報刊給我遞上來?!?
鳳兒這才現(xiàn),這間屋還有一錯層,她答應(yīng)一聲,快步到書桌旁,看到好幾摞外文報刊,她沒學(xué)過外文,壓根不知道哪個是英文的。
她只好實(shí)話實(shí)說:“對不起,我沒學(xué)過外文,不知道它們哪個才是英文的?!?
樓上悉悉索索的聲音停了,緊接一片長衫下擺和一雙錚亮皮鞋進(jìn)入鳳兒視線,耳道里清冷的聲音穿梭著:“連外文都沒學(xué)過,居然還有臉來采訪我?!?
鳳兒的目光久久停留在從樓梯走下的男子身上。
青灰色長衫頂端,一張清透白凈的臉輪廓分明,被上午的曰光涂上一層柔亮,鼻梁恰好的高挺,薄唇?jīng)]有情緒地平平抿閉,那雙漆黑丹鳳也正盯著自己打量著。
咽了口唾沫,鳳兒趕緊偷偷在旗袍上蹭了蹭汗?jié)竦氖?,想快步走到公子面前問個好握個手,哪知手上的汗能蹭,鞋里的卻沒轍,玻璃絲襪在鞋里一個打滑,帶著鳳兒鞋跟一崴,半個身子撲在公子正要走下的最后兩步臺階上。
“嘶啊……”鳳兒摔了個渾身疼,腦子里卻亂七八糟想著一堆有的沒的。
“早知道這樣,穿什么高跟鞋呢?據(jù)說這個好看的公子是個紳士來的,那他是不是會把我扶起來?我該怎么介紹自己呢?哇,要是跟電影里似的一見鐘情什么的,是不是太羅曼蒂克啦……”
腦袋里正冒粉紅泡泡,胳膊卻被一只腳踢開。
“礙事。”
什么?!
鳳兒詫異,紳士呢?教養(yǎng)呢?繞過摔倒的女士不攙一把,扔了句“礙事”就自己挪到書桌前坐下喝咖啡了?
掙扎著爬起來,確認(rèn)報館的相機(jī)沒摔壞,鳳兒走到他面前站得筆直。
“跟我道歉。”鳳兒把怒氣添油加醋成了勇氣。
“你自己摔的,我道什么歉?!惫永淅湟缓?,嘴角斜上挑出個冷笑,竟然……也是好看的。
“都說蝶公館公子是個紳士,是我自己摔的沒錯,可您踢我那一腳是不是過分了?”
放下咖啡杯,公子舔了下上唇的乃沫,動作只是一瞬,卻在鳳兒腦海里一遍一遍慢重放著。
“我只踢了你一下,你就氣得像個青蛙在這跟我嚷嚷道歉,貴刊把我編排成浪蕩公子,又是睡女明星,又是給軍閥司令當(dāng)小相公,又是販大煙,人人戳我脊梁骨,我能去找誰道歉?”
鳳兒一下沒了話,公子說得對,報紙上白紙黑字一印出來,春暉書院學(xué)生都有退學(xué)的,據(jù)孩子父母說,寧可孩子不識字,也不去人品敗壞的人建的學(xué)校念書。
可是主編的腿已經(jīng)被打斷了,瞎編的記者也辭職了,她這次就是來道歉加采訪做正面報道的,場面變成現(xiàn)在這樣,鳳兒開始埋怨自己的沖動。
公子抬起一只胳膊搭著扶手,偏頭看著眼前穿著檸黃色旗袍的小姑娘在那不知所措,心里埋怨著上頭的領(lǐng)導(dǎo)們:
“找這么個嫩貨來能管用么!”
忽然他心生一念,滿腹計(jì)劃變成一抹邪魅微笑浮上臉。
“是處女嗎?”
“什么?”
鳳兒沒反應(yīng)過來。
“我問你,是處女嗎?”
公子灼灼目光身寸得鳳兒臉紅成番茄色,這是什么問題?怎么我來采訪還要問這種事?她努力擺脫尷尬:“公子,我是來采訪的。”
長長的白皙手指在桌上噠噠敲著,公子目光更加詭魅:“你只需要回答我‘是’或‘不是’?!?
為了上頭的任務(wù),報館的工作必須拿下,鳳兒直視那張眉目舒朗的臉,咬著牙回答:“是……”
公子對這個回答滿意與否沒有表示,起身走到鳳兒面前,在一雙孔雀眼慌亂地閃爍下,一把扯開她兇前所有的扣子!
“你干什么!”鳳兒捂著兇口大聲喊著,突然頭被人拎了起來,又被用力一甩,整個人被扔在一旁的皮沙里。
“我干什么?干一個浪蕩公子該干的事?!?
看著男人邊說邊撩開長衫要解褲子,鳳兒怎會不知他要干什么,剛想喊救命,又馬上意識到這是人家地盤,喊破喉嚨也沒用,忙軟著語氣求他:“公子公子,我是來代表報館跟您道歉來的?!?
“我知道。”公子褲子還在,只是手里多了根皮腰帶。
“那您這是又做什么呢……”鳳兒有點(diǎn)糊涂了,假設(shè)他是要強(qiáng)暴她,怎么只抽腰帶不脫褲子?
“既然你代表報館跟我道歉,那我只懲罰你就好了。”
說罷又拎起鳳兒后脖領(lǐng),把她轉(zhuǎn)個身,頭按在沙靠背,雙手背過去用皮腰帶捆在一起,屁股朝外撅著跪在沙上。
“公子我們錯了,我們真的錯了!”鳳兒嚇得腿肚軟,大腿根都跟著嘴里的話打顫。
“現(xiàn)在知道錯了?剛才讓我道歉的氣勢呢?”
鳳兒在靠背上歪著臉,看公子拉開抽屜拿出了什么東西,倒了杯滾燙的咖啡放在手邊,見他踱步到身后離開自己視線之外,極度內(nèi)心不安讓她抖如篩糠。
后背貼上一個兇膛,衣服里伸進(jìn)一雙冰涼的大手,揉面一樣揉著自己兩只孔房,不時用拇指撥弄兩個孔頭,明明恐懼羞臊齊聚一堂,可孔房被揉捏的舒爽,還是讓小孔頭不爭氣地挺立了,連嘴里都控制住低喘出聲。
“??!好疼!————!”
快感轉(zhuǎn)瞬被疼痛取代,鳳兒咧著嘴低頭一看,兩顆粉嫩孔頭分別被兩枚回形針夾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