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的皮膚細嫩,這會兒手腕一圈都輕微紅腫起來。
薛愷見他這護花使者模樣,氣就不打一處來。
“一個顧凜還不夠,現(xiàn)在又來一個沉行云?江沫,你就是這樣,要不停地招惹一個又一個男人是吧!”
夢中少女的身邊總是圍繞著其他男人,許多個日日夜夜,少年初九都只能自虐般地在窗前,聽著她和別人的閨房之樂,獨自生著悶氣。
果然到了這里也是一樣的!
沉行云被氣笑了,薛愷現(xiàn)在活像是個被妻子戴了綠帽子的丈夫。
他知道這位薛總和江沫的關(guān)系,可婚都已經(jīng)離了,他自己也一直在追求別人,江沫已經(jīng)開始新生活,兩個人彼此放過不好嗎?
現(xiàn)在又是想怎樣?知道了夏茗的性取向,又回頭來糾纏前妻?
本來他就不怎么看得上薛愷,這會兒就更看不上了。
“薛總,這兒這么多人,你也不想把事情鬧大明天上頭條吧?”沉行云不動聲色把江沫護在身后。
怎么說呢,畢竟是自己組里的演員,他有必要得維護著不是嗎?
周圍漸漸有目光聚集到他們身上,薛愷按捺住情緒,讓自己的語氣盡可能柔軟下來,“江沫,和顧凜分手,我們復婚?!?
這下連江沫都繃不住了。
她是不清楚霸總的腦子里裝的都是什么,但能提出這種要求,就足以見得薛愷不是個正常人。
“和你復婚,然后繼續(xù)被當成畜生關(guān)在籠子里嗎?”
說的人很平靜,聽的人卻大為震驚。
沉行云愣了愣,心里無端升起一股強烈的怒氣。
雖說猜到他們婚后生活不和諧,可把江沫關(guān)到籠子里……這種事他連想都不敢想,薛愷是怎么做得出來的!
薛愷聽出她語氣中的不耐煩,心里抑制不住地難受,他意識到了一件事,“你討厭我?”
“為什么不討厭?”江沫理所當然,“我又不是斯德哥爾摩?!?
“可你以前明明很喜歡很喜歡我!”
“你自己也說了,那是以前。”江沫不太想和這個人糾纏不清,“薛總,協(xié)議書上白紙黑字寫得清清楚楚,麻煩你以后不要干擾我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