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凌沉眼里的光黯淡下來,江沫流著眼淚不說話,陸景就明白了。
“騷貨,兩個都舍不得,兩個都想要!你就活該被肏死!”
他提起江沫,把她的兩條腿架在腰上,挺起肉棒噗嗤一聲插進(jìn)小穴里,沒有絲毫憐惜地頂她,先前易凌沉射出的東西糊在私處,穴里還是泥濘濕潤。
“江沫,我就是肏你肏得少了,你才給我找野男人!”
他坐在沙發(fā)上,正面抱著江沫,撞得又急又兇,瘋了似的聳動,性器進(jìn)得既深且重,掐住她的兩片臀瓣,奮力沖撞。
“啊,啊啊……夠了……哥哥,我疼……你放過我吧……”
陸景不理她,咬住她的唇不給她說話的機會,啃得她嘴角一片紅腫。
易凌沉看那兩個人瘋狂交合的樣子,默默取出床頭柜里的潤滑油。
剛剛沫沫沒有直接放棄他,是不是意味著她心里也有一點他的位置?
哪怕只有一點點。
江沫趴在陸景身上,小穴瘋狂蠕動吞吐男人的性器,穴肉紅腫軟爛,那小巧的菊穴就這么暴露在了外面。
易凌沉在手指上抹了潤滑油,給江沫的菊穴做起了擴張。
“嗚嗚……”江沫震驚地僵直身體,拼命搖頭。她的嘴巴被陸景堵著,說不了話,而易凌沉的這番動作陸景卻沒有阻止,表示了默許,甚至半躺下來,禁錮住江沫的身體。
這個騷貨,非得給她點教訓(xùn)!
江沫的小穴已經(jīng)泛濫成災(zāi),易凌沉目不斜視,專心致志地給她擴張菊穴,直到叁指能夠進(jìn)入,他把剩余的潤滑油都倒在自己雞巴上,扶著江沫的屁股,把肉棒塞進(jìn)她的菊穴里。
“嗯,真緊……”易凌沉一進(jìn)去就感覺到讓人窒息的緊致,那里面甚至比花穴更能吸。
先前的擴張做得不錯,江沫倒是沒覺得多疼,但是脹得厲害,尤其前穴后穴被兩根過分大的肉棒塞滿了,兩個人根本不顧及她的感受,一進(jìn)去就開始瘋狂抽插,一個頂?shù)搅俗訉m里,一個插進(jìn)了腸道深處,可憐的江沫被夾在中間,像條任人宰割的魚。
“哥哥,凌沉哥,不要……唔……好難受,好脹……不行,你們快出去,我會被肏壞的,真的會被肏壞的……”
江沫的哭喊聲絲毫沒用,反而讓兩個男人更加興奮,前后兩個洞都被填的結(jié)結(jié)實實,騷穴不斷往外噴汁,就連腸道里也開始分泌出腸液。
和他們的任何一場性愛都是舒服的,可現(xiàn)在她承受的太多了,舒爽過了頭,就變成了痛苦。
兩個男人一開始都是各干各的,后來一次沖撞時,隔著江沫肚子里一層薄薄的腸壁,兩人的龜頭頂?shù)搅艘黄稹?
他們目光微變,那一刻酥麻的快感從尾椎骨竄上頭皮,險些都射了出來。
互相對視一眼后,他們默契地統(tǒng)一了頻率,同時進(jìn)同時出,在江沫肚子里頂?shù)揭粔K,甚至比賽一樣,看誰頂?shù)酶罡?,還都憋著不射,好像誰先射了,誰就輸了。
這樣的性事江沫根本承受不來,沙啞著聲音大聲哭喊,“吃不下,真的吃不下了,不要了好不好,要被玩壞了……”
陸景龜頭頂?shù)搅怂淖訉m壁,啃著她的奶子,“你不是饞雞巴嗎?怎么就吃不下了?現(xiàn)在這兩根雞巴夠不夠,能不能滿足你了?嗯?”
“夠了夠了,太多了,不要了……嗚嗚,被捅穿了……”
江沫眼淚都快流干了,全身力氣抽走,幾乎被干得出氣多進(jìn)氣少。
陸景見差不多了,看了易凌沉一眼,兩人都沒再忍,紛紛將精液灌滿她的兩個小洞。
那一剎那,淫水和精水齊飛,江沫急促地叫了聲,就倒在陸景懷里,體力不支地暈了過去,身體還在條件反射地抽搐。
她腿間已經(jīng)不能看了,雞巴拔出來后,兩個洞都在往外流精,長時間的肏干把唇肉都磨得幾乎破皮,江沫的肚子高高隆起,含著兩個人的精液。
江沫成了他們倆的專屬淫娃娃,兩人經(jīng)常輪流或者一起肏她,開始幾次江沫還常常承受不住暈過去,可她天生耐肏,身子淫蕩多汁,沒多久習(xí)慣后,就能完美適應(yīng)兩人的肉棒。
他們把江沫的小嘴小穴菊穴都操了個遍,一遍遍用精液沖刷她的身體。
兩個男人形成了默契,他們從來都不會同時離開江沫,兩人都很清楚她有多騷浪淫蕩,先前就是因為陸景的離開,才讓易凌沉有了可趁之機。和另一個男人共享愛人已經(jīng)夠憋屈了,如果他們都不在江沫身邊,再跑出個小四小五小六,誰都遭不住。
陸景沒再提讓江沫選誰的問題,江沫自知理虧,對陸景也多幾分虧欠,易凌沉能感覺到江沫的偏愛,可對他來說,來到這個平行世界,能夠擁有沫沫,就已經(jīng)是老天開恩了。
他不敢奢求太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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