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沫把臉頰埋在他胸前,小幅度地抽泣,又在他的安撫下緩緩平復下來,等蕭銘禹感覺她太安靜的時候,低頭一看,小丫頭居然就這么睡著了。
他也不知道是該氣還是該笑,他的雞巴都還在她逼里,她倒是心大得很!
不過小丫頭一哭,蕭銘禹原本高昂的興致就已經(jīng)褪去大半,剛剛肏過一場,泄了一股急火,現(xiàn)在反而享受起這種細水長流的溫和,哪怕什么也不做,就只這樣一直抱著她,都不覺得虛度光陰。
失蹤了叁個月,明明積壓了一堆的事要去處理,這時候蕭銘禹卻有種深陷溫柔鄉(xiāng),君王不早朝的感慨。
又抱了半個時辰,蕭銘禹把小丫頭放回床上,輕輕將雞巴抽出來。
里面的媚肉纏得很緊,不舍地挽留,僅僅是把雞巴拔出來,他就差點又硬了,想再重新塞回去。
穿戴好衣服,蕭銘禹親了親外甥女紅潤的唇,大步朝屋外走去,一開門就見那個叫初九的假太監(jiān)雙眼赤紅地站在那里,全身繃緊像一頭即將發(fā)狂的野獸,在看到他的時候猛地一怔,“梁王!”
蕭銘禹目光微冷,他可沒忘記,這假太監(jiān)可是昭明養(yǎng)的男寵。
一個長得很像先帝的男寵。
難不成小丫頭和她母皇一樣,對先帝念念不忘,連男寵都要找這么像的?
蕭銘禹沒多施舍他一眼,甩甩衣袖,大步流星離開。
他可不是什么好人,在他動了要外甥女念頭的時候,昭明身邊的這些男人,他就想著要一個個弄走。姓裴的臭小子或許難辦些,這小男寵還不是手到擒來?
去年獻給女帝的兩個男寵和先帝不過像了叁四分,就能有如此榮寵,那這個……小丫頭總不至于去和她母皇搶男人吧?
江堯可不知道蕭銘禹在打什么鬼主意,他幾乎是沖進公主的臥房,還沒看到人就聞到一股淫靡的氣味,心里狠狠一沉,刀刮一樣的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