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沫咬著唇不肯說話,目光落到腿間那只手上,看到上面掛著的一只用紅線串起來的鈴鐺,微微一頓,也顧不得眼下是個什么場合,抓住那只鈴鐺,怔怔問他,“舅舅,這是阿白的鈴鐺,是我親手給它掛上去的……”
她想起剛剛也是阿白在她腿心舔逼的時候,蕭銘禹忽然出現(xiàn),而且身上還穿著春狩的衣服。
小舅舅失蹤那天,阿白被她撿了回去,現(xiàn)在阿白消失了,小舅舅就重新出現(xiàn)。
“你……”
江沫剛想問,就被蕭銘禹吻住了嘴。
他一點(diǎn)都不希望小丫頭把他和那只蠢兔子給聯(lián)系起來。
尤其過去叁個月,很多事他現(xiàn)在回想起來都覺得太羞恥了……
江沫被親得暈暈乎乎,感覺到身體里那根半軟的肉棒重新硬起來,連忙搖頭。
小穴剛剛那一回就已經(jīng)被磨得火辣辣地疼,遭不住再一次的摧殘。
蕭銘禹卻存了心要折騰她。
老男人先前叁個月憋得太狠,滿腦子都是黃色廢料。
他打開先前被江沫放在床頭的盒子,從里面拿出最小的那根玉勢,在她身下比劃,好像打算把這根玉勢也一并塞進(jìn)去。
江沫被嚇得不輕,“不,不行……會壞的,一定會壞掉的!”
蕭銘禹不為所動,江沫放軟了聲音,“舅舅,你說了要疼我的……”
“兩根雞巴一起疼你不好嗎?”蕭銘禹躍躍欲試,低聲哄她:“昭明,試一試,乖乖的不要亂動,舅舅不會傷你……你也喜歡兩根雞巴肏的是不是?以后如果舅舅和裴少將軍一起肏你,那么粗的兩根,都要塞進(jìn)去……”
低沉的聲音如惡魔低語,江沫幾乎能想象到那個畫面了,肉穴小小抽搐一下,吐出一口水,當(dāng)真乖乖聽話不亂動。
“果然是個騷娃娃?!?
蕭銘禹哼笑,在她臀下墊了兩個引枕,把她的兩條腿屈起掰開,腿心處的小花兒含著他的雞巴流著騷水,下身相連處濕得一塌糊涂,倒是極為潤滑。蕭銘禹伸手撈了一把花液,盡數(shù)抹在玉勢之上,光滑的玉勢上頓時水光淋漓。
他用手指在小穴邊緣處碾磨了一會兒,然后便嘗試著將玉勢也送進(jìn)去。
已經(jīng)張開到極致的小穴又被強(qiáng)行往外開拓,蕭銘禹將她的雙腿掰得更開,先前射進(jìn)去的濃白精水一點(diǎn)點(diǎn)被引出來,那玉勢竟也就著這潤滑的水液緩緩?fù)锿七M(jìn),不一會兒已經(jīng)入了小半根。
小穴邊緣繃緊到發(fā)白透明,江沫感覺到穴口處的緊繃,疼倒是不疼,但那冰冰涼涼的物事突然進(jìn)入體內(nèi),和肉棒的火熱形成鮮明對比,讓她忍不住打了個寒顫,連小穴也反射性地收縮起來。
蕭銘禹悶悶一哼,咬牙忍得相當(dāng)艱難。
緊致的花道容納他的雞巴就已經(jīng)足夠困難了,現(xiàn)在再加上一根玉勢,哪怕是最細(xì)的,也讓他感受到了壓迫,再加上江沫的身體太敏感……
玉勢塞進(jìn)了大半,蕭銘禹就問她:“難受嗎?”
江沫小臉緋紅,別過頭不去看他,“還好……”
“那我開始動了。”
“……嗯。”
蕭銘禹開始同時抽動自己的肉棒和玉勢,一熱一涼兩樣物事在同一個花穴里進(jìn)進(jìn)出出,讓人的感觀被放大到了極致,這才是真的冰火兩重天。
“不……好冰,好燙,嗯……頂?shù)交ㄐ牧?,嗚嗚……舅舅,難受……”
江沫胡亂地叫,蕭銘禹和那玉勢的節(jié)奏并不統(tǒng)一,給她的感覺便好像有兩個人在同時肏干她,這讓江沫有種難以忍受的羞恥和興奮。
蕭銘禹額上布了一層薄汗,加快了速度和力道,一邊肏她,一邊問道:“是舅舅干得你舒服,還是這玉勢干得你舒服?”
問出這個問題的時候,心里居然不合時宜地酸了一下,但蕭銘禹不會承認(rèn)他會吃一根玉勢的醋。
“嗯,嗯……都,都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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