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個(gè)兔崽子踢廢了,直接被扛下場(chǎng),丟不丟臉?”
開口誅心,說的就是宗虞這樣的。
“老子丟臉,丟的也是俱樂部的臉,你覺得你作為老板臉上很有光嗎?”被人直接戳到痛處的郭凜很不爽,尤其補(bǔ)的這一刀還是來自宗虞,這讓他更加不爽。
被子里的人突然輕輕顫了一下。
聽見宗虞聲音的傅年,大氣都不敢喘。
可是傅年也知道這是在掩耳盜鈴,宗虞不可能看不出被子下面有人……
“所以老板你今天怎么有空來關(guān)心球員的死活?”郭凜的手時(shí)輕時(shí)重地揉捏著掌心的柔軟,剛好一手可以掌握,滑膩嬌嫩,手感很好。
“來看看你廢了沒,廢了的話趁早把你賣了,還能撈點(diǎn)本。”宗虞冷笑。
“你還有其他事嗎?沒事可以滾了,我也不是很想見到你。”郭凜不以為然,拇指和食指夾住傅年的乳尖摩挲摳弄著,感受著那尖尖兒漸漸變硬。
“有事。”宗虞扯了扯領(lǐng)帶,居高臨下地俯視著郭凜,輕諷開口。
“嗯……”傅年都快把郭凜的病服給揪破了,還是沒能抑制住難耐舒服的輕吟。
完了。
她微弱的聲響在安靜的病房里被放大。
兩個(gè)男人都聽見了,聽得很清楚。
空氣中暗潮洶涌的氣氛被點(diǎn)燃。
“有事快說說完滾。不然我女人害羞,躲在被子里會(huì)悶得很辛苦。”郭凜笑得玩世不恭。
空氣又恢復(fù)了安靜。
正當(dāng)傅年糾結(jié)要怎樣才能擺脫這詭異的局面時(shí),被子突然被一把掀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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