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池,要不這條讓替身來吧?!编嚦奶嶙h。
“是啊池湛,如果你的身體真的撐不住的話別硬扛著,凍壞了可不好。”副導演附和道。他看見池湛的嘴唇都已經(jīng)凍得發(fā)紫,臉色有些蒼白,擔心又著急。
這個鏡頭一直過不了也不是池湛的問題,是另外一個演員老是出錯。
“沒事的,周導,我能堅持,不需要替身,我想自己把這場戲拍好?!背卣空f。
“好好好,那就辛苦你了,像你這么敬業(yè)肯吃苦的年輕演員現(xiàn)在可不多了……”副導演拍了拍池湛的肩膀,又回去和導演商量其他事了。
“你需要這個嗎?”看著兩人走遠,傅年才從口袋里拿出個小小的暖手寶,這是早上出門太冷,她放口袋里暖手的。
“你應(yīng)該早點拿出來。”池湛看了一眼,二話不說拿了過來,掌心的冰冷瞬間被暖和的觸感消融。他有些紫的唇張了張,欲言又止,眉間浮起一絲躁郁又很快壓了下去,或許是顧忌到現(xiàn)在在劇組。
傅年神色復雜地偷偷打量他。
沒想到他拍戲工作的時候這么兢兢業(yè)業(yè),他拒絕替身的時候她還有些意外,他不是那種一點苦都吃不了的人么?
不過這么敬業(yè)的結(jié)果就是他晚上直接病倒了。
傅年站在床邊,病床上的少年臉色蒼白得幾近透明,卻又因為高燒,臉頰泛著不正常的潮紅,眉頭在睡夢中皺緊松開又皺緊反反復復。
不過,此時的他似玻璃般脆弱,會一碰就碎,反倒多了一種病態(tài)虛弱的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