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年疑惑地眨眨眼,不懂宗虞突然要見她的目的是什么,有什么事不能回去再說嗎?
“可是……”可是她現(xiàn)在還在工作時間。
“不用擔(dān)心,我已經(jīng)幫你跟你們總編打過招呼了?!眲⑴c行看出她的猶豫。
“那好,我們走吧?!备的瓴缓迷倬芙^了。
到了公司。劉與行帶著她直接坐了專用電梯上樓。
總裁辦公室的大門緊閉著,傅年抬手就要開門,劉與行突然抓住她的手腕,傅年不解地看向他,他抬手敲了敲門,等到里面?zhèn)鞒龌貞?yīng)才松開她的手,看著她一臉茫然單純的樣子,他不禁有些替她擔(dān)心。
傅年剛一推開門,就被濃重的煙味嗆得后退一步。
這么大的辦公室都散不去的煙味,得是抽了多少煙啊。
“宗虞?”傅年輕輕喊了一聲。
站在落地窗前的男人慢慢轉(zhuǎn)過身,他看她的眼神藏在他吐出的一口煙霧中。
如果不是他手中夾著還未抽完的半支煙和房間里的煙味太重,傅年覺得眼前的人和平時無異。
“你沒有什么要和我說的嗎?”宗虞勾唇,淡淡地說,濃墨般的眸子里有幾分嘲弄。
“不是你有事找我嗎?”傅年覺得這樣的氣氛讓她心口有些悶,她沒見過這樣的宗虞,有些輕佻,和他的氣質(zhì)很不符。
宗虞走到辦公桌前,從一旁的文件堆里抽出一沓照片,手指壓著它們推到傅年面前。
如果是平時,傅年看見他修長且骨干分明的手指會分神欣賞一下,但是此刻,她看著桌上的照片,心底涌起一陣怪異的不舒服的感覺。
“你和郭凜做了幾次?六次還是七次?應(yīng)該不少吧?畢竟他上去之后第二天才下來,操到你下不來床了?”
“他呢?都在大庭廣眾下接吻了,也滾到床上去了吧?
“還有他,年輕氣盛,技術(shù)看起來應(yīng)該不怎么樣,能讓你爽嗎?能讓你高潮噴水嗎?嗯?”
宗虞平穩(wěn)無波的聲音到最后還是抑制不住抬高了聲調(diào),他隔著辦公桌,一把扯過她,掐著她的下巴,手勁大得似乎就要直接捏碎。
“傅年,我真是小看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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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敢吱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