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失去理智了,望著梨花帶淚的可憐臉孔,眸子恢復(fù)了清明,蔣宏光從方云的甬道里抽出自己的肉莖,把她抱回腿上,兩只大手還能明顯地感受到她的發(fā)抖。
“對不起!”道歉的話剛一出口,別過臉的方云啞著嗓子說:“我不是怕你,我不是要帶著孩子走,我怕……我怕……”
恢復(fù)的理智終於平靜了下來,聽到方云的解釋,蔣宏光是松了一口氣,但說到她怕還口吃起來,蔣宏光的心又提到桑子眼里去,扳過她的臉,讓她看著自己,“怕什麼?”
“我怕……跟你做愛!”一鼓作氣說完,方云又垂下頭去,低低的解釋說:“你每次進(jìn)來的時候都會弄疼我,我怕……”
“抱歉!”蔣宏光聽完方云的解釋,把她摟得更緊,然後在她耳邊說:“我以後會小心一點不弄疼你。”總覺得既然要當(dāng)一輩子的夫妻,坦誠相待是正確的方法,如果對方有錯不糾正,只會讓兩人的關(guān)系越走越遠(yuǎn),方云也想維系這段婚姻,既然嫁給總經(jīng)理,兩人就要好好經(jīng)營,“那個,你以後想要的時候一定不可以弄疼我……”
“我想什麼時候要,你會給?”蔣宏光咬住‘想要的時候’這五個字,抬起方云的下巴,再三確認(rèn)。
性生活是維系婚姻的根本,當(dāng)然方云也不會拒絕自己丈夫的求歡,紅著臉方云羞恥地點頭,“我會讓自己滿足你,但你不能那麼粗暴,也不能……偷吃,你上班的時候想要,我、我可以給你?!狈皆圃觞N都介懷總經(jīng)理跟林豔的性關(guān)系,雖然她做不到林豔那樣的放蕩,但她會滿足自己的丈夫。
“老婆!”這個稱謂,方云第一次聽到,眼眶一紅,幾乎要落下淚來了,他是要承認(rèn)自己是他唯一的妻子了嗎?一直以來,他只會強逼她喊他老公,而他從來不喊她老婆,每次在房事的時候,方云總覺得抓不緊他的心,很慌亂,也懸著是不是在床上,每個女人都能喚他一聲老公,“別哭!”看到妻子眼眶泛紅,蔣宏光不懂得怎麼安慰她,只能用舌頭一一吻去懸掛的淚水。
“老公……”坐在大腿上,方云又感覺到那肉莖的膨脹,還刺刺地頂著自己的臀部,有點難受有點心猿意馬,“我想要……”
“回房給你!”蔣宏光親了一口方云的嘴唇,然後抱起她往房間走,床上躺著熟睡的孩子,蔣宏光走到床邊瞄了眼孩子,然後拉著方云的手走往浴室。
兩人都沒有洗澡,這個時候剛好可以洗個鴛鴦浴,出了浴缸,蔣宏光將方云安置在自己的身前,兩手涂抹著沐浴乳,然後再涂到方云的身上,每一處都涂上,尤其私處在沐浴乳的泡沫下陰毛被揉得閃閃發(fā)亮的,兩只大手各流連在兩團胸乳跟私處的地方,方云被揉得一下子癱軟過來,整個背部都靠在結(jié)實的胸膛上,兩只手不知道往哪里擱的時候,不小心碰到那硬硬的肉身,方云紅著臉,羞澀的說:“啊,老公,我、我?guī)湍阆?。?
“別,等一下,等一下讓你洗?!笔Y宏光說完,兩根粗指趁方云沒有防備之下插了進(jìn)去,然後緩慢地抽送,答應(yīng)小女人會輕一點,不粗暴,蔣宏光果然信守承諾,方云閉著眸子,享受著丈夫的服務(wù),以及舒服的高潮。
“啊啊啊……老公……老公……啊嗯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