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穴外早已黏黏糊糊,田甜只想早點死去,小手搭著他的胸膛亂摸,顧以誠騙她圈住他的腰,田甜丟盔卸甲,借著他的力量,大長腿牢牢掛在他精壯的細腰上,花穴一張一合顫抖著磨過他結實的下半身,兩手掛在顧以誠的脖子上。
顧以誠忘情的吻著她,兩手托著她的臀部,盡管心里是熊熊燃燒的怒火,感覺把她吞下去都滅不了翻江倒海的勢頭,但還是不忘正事。
“搬來和我住,小田甜?”
田甜瞇著眼看他,難受的蹭他,顧以誠厚著臉皮當柳下惠。
“明天再說……好不好?”
顧以誠的答案當然是,不好!
好不容易找到一個這么好的機會,天時地利人和,還有什么比赤身裸體情動時,更容易退步的?勝利的曙光在向他招手呢!
“小田甜,行不行?”顧以誠察言觀色,時不時用下身磨她,胸膛壓著她的豐乳,額頭和她相抵。
田甜敗得一塌糊涂,適才想把他踩在腳下蹂躪的狠勁早就煙消云散了,顧以誠將兩人貼得緊緊的,田甜回抱她以更緊的擁抱,沒有說話,微微點了點頭。
吵架之后的親熱總是格外熱情和激烈。
聞弦知雅意,顧以誠笑著親了下她的嘴角,兩手撈起她的腿掛在手臂上,把田甜困在墻壁和他之間,一個挺身,狠狠挺了進去。
“啊……”
被顧以誠突然架住雙腿抵在墻上,田甜兩腿離地,害怕掉到地上,只能兩手緊緊圈住他的脖子。
起初顧以誠也是百般繾綣,柔情似水,但在這事上,一嘗到滋味他本質的狂野就顯露無疑,田甜喘著氣趴在他肩上,嗚嗚咽咽的哭起來,顧以誠偏過頭在她耳邊低聲安慰,一邊舔掉她眼角的淚水,下身卻絲毫沒有減弱的態(tài)勢。
顧以誠箭在弦上,最后時刻一挺腰把她牢牢貼在墻上占有她,田甜的手沒有可以抓住的東西,在他背上胡亂的撓著,也分不清摸到的是他的汗水還是淋浴的水。
顧以誠事后總是目光炯炯神清氣爽的,田甜掛在他身上想下去,他卻不讓,就這樣抵著她在她臉上和頸間撩撥,一點點的舔,輕輕的吻。
田甜很累,嘟嘟囔囔的推他。
顧以誠埋在她肩窩處吸她的香氣,嘴角忍不住翹起,再向上翹起。
哎喲,有氣無力的小田甜,是不是忘了吵架贏的是自己,不過彩頭好像是被顧以誠拿走了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