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喜歡誰,愛誰,那些都與我無關(guān)了。”
見眼前的女人說的云淡風輕,好像曾經(jīng)付出過的情感轉(zhuǎn)眼間就可以踐踏在腳下一樣,江安揚的心臟忽然一緊,險些喘不過氣來。
他再次抓住薛薛的手腕。
薛薛眉頭一皺,眼中有明晃晃的厭惡閃爍,江安揚卻顧不上那么多了。
“只因為一句話就可以改變的愛,那還算愛嗎?”
和江安揚的對話進行到這里,薛薛也算是開了眼界。
她沒想到男人可以這么不要臉。
這世界上也許每個人都可以用這句話來質(zhì)問薛宓,可唯一的例外,最沒有資格的男人,絕對是眼前的江安揚。
他憑什么呢?
明明內(nèi)心是生氣的,然而薛薛臉上的笑容卻更深了。
“安揚哥哥難道忘了?是你自己親口說的,我的愛廉價到讓你覺得惡心不是嗎?”薛薛毫不猶豫的將江安揚的手拉下?!傲畠r的愛,那自然是隨時可以改變的?!?
“這幾天安揚哥哥不在其實我想了很多。”
“或許就像你之前說的那樣,我不過是被自己的執(zhí)念給騙了。”
“事實上嘛……”薛薛將聲音拖的又慢又長,毫不掩飾其中的惡意滿滿?!霸谡娴暮湍闼撕螅野l(fā)現(xiàn)……其實也不過就是這樣而已。”
雙手一攤,紅唇微啟,若不仔細聽,還以為是愛語呢喃。
“無趣的很。”
隔天薛薛下樓吃早餐時,江安揚和丁柔已經(jīng)在了。
母子倆的竊竊私語在薛薛踏進門的那一刻戛然而止。
“宓宓?!?
見江安揚神色如常的和自己打招呼,薛薛長眉一挑。“爸爸呢?”
“萬貴早上有個緊急會議要開,所以早一步去公司了?!倍∪嵋蝗缤5妮p聲細語,好像昨日與薛薛在餐桌上的針鋒相對完全不存在似的。“不過他交代了,讓安揚載你到公司?!?
聞言,薛薛涂果醬的動作一頓。
她抬眸看向江安揚,男人的眼下有淡淡的黑眼圈,但看起來精神還不錯,察覺薛薛的目光后,甚至好脾氣的對她笑了笑。
“宓宓妳慢慢吃,我們不急?!?
不急?
是啊,她不急。
至少現(xiàn)在急了的人肯定不是她。
想到這里,內(nèi)心有了計較的薛薛慢條斯理的享用起豐盛的早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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