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陸周低低的笑了聲,才打破這片詭異的沉默。
“你怎么會在……這里?。”
陸堯伸出手指,指著薛薛,從劇烈顫抖的指尖不難看出他受到多大的沖擊,心情又有多“激動”。
不過,薛薛可不管陸堯怎么想。
她只知道自己很不喜歡被人指著。
“陸堯,你的家教呢?”薛薛正想罵陸堯沒禮貌,陸周已經(jīng)開口?!鞍咽址畔??!?
陸周的聲音說不上生氣,甚至平穩(wěn)的就像在說“今天天氣挺好”一樣,然而不怒自威大抵便是如此,陸堯不知不覺就照著做了。
只是,他并沒就因為這樣就閉嘴,反而情緒變得更高昂了。
“爸,你知道她是誰嗎?她,她是我前——”
“女友”兩個字,在陸周充滿威脅的目光下,不論再怎么努力,就是無法順利從陸堯的嘴巴里迸出聲。
不過,這回薛薛替他說了。
世界二、霸總他爸(24)
在這之前,她要陸周把自己放下。
“妳可以?”
陸周想到不久前才被自己折騰到連坐都坐不直的女孩,頗是懷疑的問。
“當然可以?!毖ρΨ薹薜牡闪怂谎??!澳憧彀盐曳畔吕?。”
兩人旁若無人的“打情罵俏”落在陸堯的眼中當真就像對“奸夫淫婦”一樣,讓人惱火非常,偏偏他還罵不得也說不得,只能憋在心里,險些兒把自己悶死。
他怎么也沒想到,薛可悅竟然和陸周在一起了。
自己的前女友和自己的父親在一起了,那他不就成了個活笑話嗎?
陸堯覺得這世界簡直太玄幻了。
陸周他不敢盯,便死死的盯著薛可悅。
女孩似乎更美了。
若說以前是朵含苞待放的山茶花,現(xiàn)在便是一株怒放盛綻的紅玫瑰,渾身上下皆散發(fā)出一股誘人的芬芳,美的刺目,如驕陽烈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