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般配的兩人,在年級上也早有流言蜚語傳出來。
只是這個年紀(jì)曖昧本來就不是多大的事兒,何況兩人的成績有目共睹,參加競試也奪得好成績?yōu)閷W(xué)校爭了光,所以校方對此便爭一只眼閉一只眼,基本不管的。
薛雅言也曾探過江小恬的口風(fēng),不過江小恬都否認(rèn)了。
正因?yàn)槿绱?,在高考后突然被告知她與風(fēng)揚(yáng)在一起了,薛雅言才會如此難受。
彷佛所有信任都喂了狗。
這種事說來說去總是說不清的。
江小恬有江小恬的理由,甚至出發(fā)點(diǎn)是為了薛雅言好,然而她似乎不曾想過,究竟怎么做才是真的對薛雅言好。
或許,她也認(rèn)為薛雅言難以溝通,所以第一時間便選擇了欺騙和隱瞞,而不是痛快地坦承。
殊不知對心思敏感的薛雅言而言,這樣受到的打擊和傷害才是更大的。
只是沒料到,還有人趁亂橫插了一腳。
那上輩子呢?
薛雅言會從一步錯到步步錯,除了她自己鉆牛角尖,執(zhí)迷不悟,會不會也有其他人在背后推動,而不只是肖堯的縱容?
思緒紛雜,薛薛想的腦殼疼。
到這時她才記起,自己還沒洗澡。
麻溜地翻身,薛薛手腳利落地把衣物整理好后,邊哼著歌邊走去浴室,也因此,她錯過了隨后響起的電話。
“你和小恬怎么回事?”
“什么怎么回事?”薛薛裝傻?!拔覀冇性鯓訂??”
見女兒擺明不想多說,楊蕭瀟無奈地?fù)u了搖頭。
“你真覺得媽什么都看不出來嗎?”她的語氣很溫和?!拔乙彩怯薪?jīng)歷過青春期的好嗎?”
聞言,薛薛放下筷子。
她咬著唇,目光閃爍。
“還是不想說?”
薛薛搖搖頭,又點(diǎn)點(diǎn)頭。
“好吧,媽不逼你,只是作為過來人還是想提點(diǎn)你一句?!蓖兔即寡鄣呐畠?,楊蕭瀟語重心長地道:“知己難得,何況小恬那孩子也是我和你爸從小看著長大的,人品怎樣,我們很清楚,對你如何,你應(yīng)該更清楚才是?!?
薛薛依舊悶不吭聲。
楊蕭瀟嘆了口氣。
“真有什么心結(jié),要趁早解,不然悶著悶著,容易把好不容易攢起來的情分給悶壞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