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戎的動作就如他的人一樣,極具侵略性。
薛薛覺得能從對方嘴里嘗到自己身體里的味道。
曖昧的,潮濕又熾熱,像一把鹽撒在噗哧噗哧冒著火花的烤盤上,燙的人手腳不住蜷縮。
“嗯……”
膝蓋取代唇舌頂進兩腿間。
堅硬的骨骼與柔軟的器官帶來的刺激南轅北轍。
花瓣被蹂躪,薛薛小聲嗚咽。
“不要……”她扭腰閃躲,徒勞無功地想要逃離這既甜蜜又痛苦的折磨?!疤邸健?
“疼?”穆戎終于說話了,低啞的嗓音在厚重的夜色中格外具有煽動力。“疼還流那么多水?我看是騷吧?!?
穆戎邊說,邊將薛薛繼續(xù)往自己身前壓。
她能清楚感覺到,鼓起的巨物正抵住自己的下腹,肆無忌憚,張牙虎爪,哪怕還未出閘已經(jīng)做足氣勢,露出崢嶸的頭角。
好不容易稍微止住的流水又重新涌動起來。
穆戎也察覺了。
喉結(jié)滾動間發(fā)出的輕笑性感至極,如羽毛落進耳里,撓過細(xì)軟的絨毛。
過電般的快意似煙花咻地飛上夜幕再轟地一聲響徹薛薛的腦海,伴隨飛星流火彌散開來,占領(lǐng)全身感官。
然后,薛薛的手被抓著放到男人的褲檔上。
“幫我?!?
他說,分明是請求,語氣卻更像命令。
薛薛這回沒再推拒。越來越強烈的空虛感使人渾身發(fā)熱,連腦子都受到了影響,就像站在四十度高溫的戈壁沙漠中,暈呼呼地找不到方向。
貓著眼兒的女人,模樣難得的乖巧軟糯。
殊不知如此作態(tài)反而更加激起穆戎極力壓抑地,在心里蠢蠢欲動的施虐欲。
薛薛的指尖在顫抖。
不知是冷出來的還是燥出來的。
一次、兩次,直到第叁次,終于成功將拉鏈拉下。
黑色的子彈內(nèi)褲完全掩不住龐然大物的本體,布料被撐起一道明顯的弧度,頂部抬首上翹,說是耀武揚威也不為過。
在薛薛的注視下,肉物忽地一跳。
馬眼溢出了點點白濁。
還不待薛薛感到臉紅心跳,驀地,男人將她整個人翻轉(zhuǎn)過去。
意識到位置改變已經(jīng)來不及。
豐滿的臀肉像桃子一樣被男人的大手從中間向兩側(cè)扒開,擠過上方干燥的菊洞后,找準(zhǔn)濕淋淋的花穴,一舉挺進最深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