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同意了?”
見他肯定的點頭,陳文華欣喜若狂,深怕易朗下一秒就反悔似的,猛地站起身子,給他們b了個手勢后就先一步到房間外打電話去了。
可想而知,以前在說服易朗這件事上,陳文華遭遇了多大的挫折。
“他的反應(yīng)好夸張呀。”在陳文華離開后,薛薛給易朗咬耳朵?!澳阋郧暗降子卸嚯y高?”
易朗瞥了她一眼,沒有說話。
薛薛笑咪咪的也不在意,只是又想到了另一個問題。
“他要怎么澄清?。恳袁F(xiàn)在的狀況,普通的澄清應(yīng)該起不了作用吧?”薛薛有些擔(dān)心?!皶粫m得其反?”
畢竟網(wǎng)上見人就咬的瘋狗不在少數(shù),尤其以易朗現(xiàn)在這樣的情況,社群上估計已經(jīng)在開黑粉狂歡的盛宴了。
見薛薛眉頭蹙起,夾出好幾道小折子,易朗忽然伸手,撫上她的眉心。
這個動作讓薛薛眼睛一亮,滿是期待地望著他。
易朗卻像不好意思似的,躲開了女人過于熾熱,猶如實質(zhì)燙在他臉上的目光。
不過在薛薛試探x的握住易朗的手時,他默許了。
“你不用擔(dān)心,他們肯定能處理好的?!?
“嗯?”正在把玩易朗手指的薛薛漫不經(jīng)心的應(yīng)了聲,下一秒,就聽易朗用一種再平常不過的語氣,說著對大多數(shù)人來說,應(yīng)該都是爆炸x的消息?!拔液蜎r藍婕……她就是我的生母。”
聞言,薛薛以為自己聽錯了。
她眨眨眼,看向易朗,又接著再眨眨眼。
睫毛像兩把小刷子,一顫一顫。
“你說什么?”
況藍婕是易朗的生母。
只是易朗不想認。
母親在兒時只是一個模糊的印象,到再長大一點,懂事以后,對易朗來說,母親就是形成父親怒火的元兇。
相認那一天,況藍婕和易朗說了許多。
她曾經(jīng)是頂尖的模特兒,而易勝雄是從小縣城上來打拼的年輕人,透過同鄉(xiāng)會的介紹,得到在廣告拍攝現(xiàn)場打工的機會。
剛好,那天的主角就是況藍婕和另外兩位新人模特。
因為鞋子不合腳,拍攝進程又趕,況藍婕的助理幾次提出暫停的要求都被從國外請來的大導(dǎo)給駁回了,于是她只能一次又一次穿上那雙折磨人的漂亮紅靴子,照著要求,一而再再而三的為雕琢一幀鏡頭反復(fù)拍攝。
十分鐘不到的成品,花了近十二個小時的時間,等到結(jié)束后,況藍婕甚至連品牌負責(zé)人上來都不搭理,徑自沉著一張臉走回休息室。
然后,開始發(fā)泄。яóυenwu.d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