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青巧面紅耳熱的轉(zhuǎn)回去了。
薛薛想這大概就是青春的一部分。
肆無忌憚,卻又青澀懵懂。
可以有最柔軟的善意,也可以有最粗暴的惡意。
“和我無關(guān)?”
冷不丁的,蘇向楠的聲音從耳邊溜過。
薛薛中止自己天馬行空的想法,偏過頭看著他。
少女的杏目黑白分明,不大,卻有著漂亮的弧形,當(dāng)她專注盯著一個人看的時候,有種全世界都被藏在她眼底的微妙錯置感。
蘇向楠的喉結(jié)幾不可見的滾了滾。
同時,他的眸色卻是暗了下來,像是盯住獵物般,散發(fā)出一股危險的氣息。
“妳怎么知道的?”
“什么?”
“我母親的病?!?
果然。
薛薛方才就是在賭,賭蘇向楠沒有真的睡著,賭蘇向楠在聽自己和向青巧的對話,賭蘇向楠……遠(yuǎn)遠(yuǎn)不是表面看起來的那樣漠不在乎。
他將自己藏進(jìn)了保護(hù)殼里,躲在暗無天日的地方,試圖佯裝出無所畏懼的模樣,既然如此,薛薛就把他拖出來,讓他看看這個世界,感受陽光和微風(fēng),用事實告訴蘇向楠,不是每個悲劇都是注定。
人是有機(jī)會改變的。
前提是你自己不放棄。
這大概也是薛雨想和蘇向楠說的,或許她用錯了方式表達(dá),也或許她說了,只是蘇向楠沒有聽進(jìn)去。
手腕突然被抓住。
薛薛抬眸,注視著男生。
“我在和妳說話。”聲音淡淡,透著股壓迫感?!安灰猩瘛!?
薛薛在心里嘖了聲。
這臭脾氣。
得改。
“薛雨……”
“我喜歡你叫我薛薛?!毖ρ皶r打斷蘇向楠的話,人也朝他靠近了些?!坝涀×藛幔课覀兌际巧线^床的關(guān)系了,怎么也不能再像以前一樣吧?!?
薛薛笑瞇瞇的,像惡作劇的孩子,帶著狡黠和得意。
上過床這幾個字在今天已經(jīng)是第二次被女生提到了。
蘇向楠不能理解她怎么能把這幾個字用云淡風(fēng)輕的語氣說出來,彷佛一件再平常不過的事情。
大概是與少年本身氣質(zhì)形成的矛盾,薛薛覺得蘇向楠怔怔的模樣有點兒傻,有點兒好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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