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夫人就是我母親?!毖ρΧ啻艘慌e的解釋道,語氣嘲諷?!皸钋迕寂俊!?
“你知道她今天來找我做什么嗎?你肯定猜不到?!毖ρψ詥栕源鸬??!八尤幌虢o我安排相親。”
當薛薛說出“相親”兩個字時,池禹捏住方向盤的兩手一緊,手臂肌肉線條微微賁起。
“相親?”
池禹周身的氣息陰沉下去,長長的睫毛蓋住眼底翻涌的情緒。
“是啊,相親,哦不,她當然沒有明說是相親,不過意思已經(jīng)很明確了?!?
薛薛邊說邊用手支著頭看向窗外的車水馬龍,從這個角度看過去剛好能看到城市一片燈火通明的夜景,壯觀且美麗。
不過薛薛卻不是想欣賞風(fēng)景,而是透過透明的玻璃窗,正大光明的打量男人的表情。
像戴著張面具一樣。
“和誰?”
池禹沉默了半天后,就憋出這兩個字。
咬牙切齒的。
薛薛在心里偷樂著,臉上還是一片淡漠的樣子。“陳安?!?
“陳懷賢的小兒子?!背赜硐肓讼牒罂隙ǖ拇鸬?。
薛薛沒有承認也沒有否認,只是她突然想到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情。
“阿禹。”薛薛忽然將臉朝池禹湊近,如果不是考慮到對方在開車,她甚至可能直接上手了。“我有一件事很好奇呢?!?
“什么?”
好不容易堵到了出口,池禹將車駛下交流道,一路開向郊區(qū)。
“你真的只是普通的咖啡廳老板嗎?”
這句話,薛薛的聲音輕輕柔柔的,若不仔細聽或許還會忽略了去,可池禹一直是專心在聽薛薛說話的,自然沒有漏掉這句。
男人有片刻的沉默,而這足夠讓薛薛落實自己的猜測。
她并沒有忘記,在讓薛璃被拉下馬來的那場董事會上臨時倒戈的兩位董事,他們和薛璃關(guān)系雖稱不上密切卻也交好,在董事會前一天薛璃致電給二人時更是雙雙掛保證不會跑票,然而最后呢?
最后他們還是反水了,在薛璃的記憶中,其中一位董事在散場的時候找上薛璃,對他說有人拿自己家人的安全要挾,他不得不妥協(xié)。
那時候薛璃只是笑笑,沒有在意。
勝者為王,敗者為寇,她盡力足矣。
不過現(xiàn)在的薛薛卻將那個看似微不足道的片段和后來池禹穿著白西裝踏進薛璃辦公室的畫面重迭在一起,隱隱有什么端倪透出。
后來薛薛又仔細的回憶了一遍。
瘋狂的報復(fù),被取消的婚禮,從來不用擔(dān)心業(yè)績可以隨心所欲跑遍世界各地的咖啡廳老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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