體檢單上的項目里有一項生殖器檢查,其中就包括精液檢查。
段為交給他個取精杯,其實也就是個小塑料容器,告訴他:“打出來,射里面,就完了。”
謝恪遷整個性欲都消失了。
手淫的過程漫長而無聊,謝恪遷慢條斯理擼了十來分鐘毫無射意,雞巴粗漲著,但顯然離最興奮的狀態(tài)十萬八千里。
房間里藍白的主配色和無所不在的消毒水氣味喚醒不了欲望,面前封上的防盜窗讓強迫射精的色彩更加濃重。
謝恪遷大拇指蹭掉龜頭上溢出的前精,腦海里忽然響起段為剛才賊兮兮說的話。
“可以叫你老婆來幫忙啊。”
老婆?,F(xiàn)在這兩個字等同于洛潼了。
謝恪遷本無意于臆想誰,念頭一起卻脫韁。
他本能地想到見她的零星幾面,她像是那種從愛的溫室里長成的女孩,家教良好,端莊大方,還有幾分意料之外的跳脫。其實對男人來說,最能記得的一定是,她很漂亮。
一張小臉長得精致,素面朝天也出挑,埋在圍巾里只露出雙眼睛時,生動得像只懵懂的麋鹿。
她或許沒有很多情感經(jīng)歷,或者不太擅長與男人近距離接觸,他幫她系安全帶時只輕輕地碰到,她便顫了下躲開。
很敏感。
不知道被操的時候是不是也這么敏感。
謝恪遷意識到自己開始不受控制地遐想他的未婚妻,這暫時還不太道德,但……雞巴跳了一下,龜頭又漲大一點。
他乘勢一鼓作氣,加快著動作套弄性器,停止更多想象,只反復描摹那雙眼睛。手上動作越來越快,直到最后什么也想不起來了,機械地回到完成射精的任務。
終于身體緊繃,快要射出的關(guān)頭,謝恪遷將龜頭對準了取精杯,就是這時,身后傳來一聲小小的、帶著試探的聲音。
“謝恪遷?”
他手一抖,射了。
就被這么一聲給叫射了。
不僅把地面弄得一塌糊涂,連要采的樣也沒采上,容器里空空如也,只有杯口杯壁沾著幾點精液。
前功盡棄。
女人發(fā)過愣,終于慌了。
“你在干嘛……”
“擼雞巴。”謝恪遷說。
他擰著眉,嗓音低啞,說這話也像只是在說今天天氣不錯。
“……”
好直接,好不像他。
幾秒后,洛潼回過神來了。
她要檢查陰道和分泌物,那他來男科肯定是要檢查下面,但是現(xiàn)在,那個好像都浪費掉了。
洛潼緊張道:“現(xiàn)在怎么辦?”
謝恪遷說:“重新弄?!?
他好像被她看了也不覺得羞恥,沒有半點要躲到一邊或是把性器塞回褲子里的意思,手腕重新動起來,速度很慢,對他來說類似放松,對洛潼來說卻磨人。
她知道自己的性欲要么不開啟,要么打開了就難以短時間內(nèi)關(guān)上閘門,如果說剛剛被強行用擴陰器打開小穴更多的是尷尬,那么現(xiàn)在看見他自慰,穴里涌出的淫水就是動情最好的證據(jù)。
她居然被謝恪遷勾起了欲望,在此之前她對他的評判還只停留在穿著衣服的階段。
謝恪遷弄了會兒,抬眼卻見她還是呆呆地朝自己下面看,頓時更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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