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如許的底線到底還是要b易于瀾高了不少,哪怕她再想像個正常人一樣和別人談戀愛,但只要一想到晚上被親生哥哥那樣侵犯,心里還是會產(chǎn)生出不少障礙。
她做不到邊在腦子里復盤自己在易于瀾面前的淫蕩模樣,邊一臉什么事都沒發(fā)生過的樣子去和林哲說話。
所以她真的老老實實的安分了一個月,這一個月的成果就是,她把自己和林哲之間的關(guān)系降回了沒認識前的那種水平。
易如許是有點生氣的,她沒有和林哲說過話,可她對易于瀾的態(tài)度也足夠冷淡。
那個人大約也是知道她有點不悅,這一個月都乖的像條狗,除了自己不陪他的時候他會生氣,別的時間里,他的脾氣甚至軟的有點不像哥哥。
后天就是十一長假了,易于瀾被妹妹冷落了長達一個月的時間,心里早就敲起了算盤。
他想著帶她出國,一塊去法國轉(zhuǎn)轉(zhuǎn),說不定在那種濃郁的浪漫氛圍下,她能對自己發(fā)情。
易如許今天又在畫室多待了一會兒,因為回家的時候提前打過招呼了,所以易于瀾早就知道這件事,妹妹快要回來的時候,他已經(jīng)準備好了一桌精致的燭光晚餐。
食物擺好盤端上了桌,易于瀾去浴室洗掉了一身的油煙味,換了件黑色襯衫,扣子只扣了下面幾顆。青年露出的脖頸和鎖骨肌肉,與黑色襯衫形成了極具吸引力的對b。
趁著頭發(fā)還sh,他在鏡子面前用手撥弄了一下造型,有點郁悶的想著妹妹是不是早把他這張臉給看習慣了,長得再好對她來說也已經(jīng)沒什么吸引力。
易于瀾抿了下嘴唇,思索片刻,決定去法國學習學習新菜式,更新一下自己的菜單。
易如許回來的不算準時,但也沒有遲太多,易于瀾對了下表后,走過去幫她把包給接了過來。
易如許的目光在他身上停留了片刻,最后還是落在了解開的扣子上,開口道:“哥?”
易于瀾彎起唇角看著她笑,心想小家伙的眼神果然還是很誠實的。易如許心虛極了,抬手幫他把扣子一顆顆的扣上了,沒太反應過來的易于瀾一時有點懵。
但他也不好說自己解開衣服是給她看的,人家既然親手給他扣回去了,那估計是覺得不自在了。易于瀾隨手把她的包掛到架子上,前后腳和她一塊來到餐桌前。
今晚的菜都b較小份精致,易于瀾站在她身后幫她拉開了椅子,在她道謝坐下時,還伸手把她的頭發(fā)都g到了耳后,俯身湊過去說道:“我可以關(guān)燈點蠟燭嗎?”
易如許臉都白了,指甲也掐進掌心。
“嗯。”她點點頭,看著哥哥動作從容優(yōu)雅地點上了蠟燭,然后關(guān)了燈,坐到了自己面前。
“你嘗嘗看,合不合胃口?!币子跒懲炱鹦渥咏o她剃了一塊魚肉放到盤子里,易如許慢騰騰地拿起筷子,她心里有事,再好吃的東西放到嘴里也有點食而無味。
前幾口他們都沒怎么說話,直到易于瀾喝了口紅酒,易如許才終于鼓起勇氣,決定和他說一下自己的決定。
“哥哥,我們教授組織十一長假的時候去敦煌臨摹壁畫,我報名了?!?
易于瀾沉默了一會,拿起餐巾擦了擦嘴,放到一邊,靠到椅子上看著她說道:“有yx規(guī)定,還是自主報名?”
“是自主報名。”易如許不安地肉著裙子,不敢抬頭與哥哥對視,視線就落在雪白的盤子上。
“如如,哥十一想帶你去法國玩,敦煌那趟能取消嗎?”易于瀾的臉上沒有半點情緒流露出來,他的眼睛直直地盯著易如許,一眨不眨。
易如許的嘴不受控制的打顫,她想開口,但是背脊都在發(fā)涼,大腦有種缺氧的感覺,沒辦法完整的執(zhí)行指令。
“可以嗎?”他在整個房間的氛圍都即將凝固的時候開始追問答案,對于爭取自己權(quán)益這種事情,他從來都不會回避,小時候他也一直都是易如許權(quán)利的代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