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君墨回去后,蕭子焱見楚媛沒同他一起,心中也知大概情況,他一向循規(guī)蹈矩,定然是接受不了這般荒唐的事,便直接到月亮灣去尋楚媛。
見她一人跌坐在地,眼眶早已哭的紅腫,心疼的將她攬入懷中,柔聲安慰道:“別難過,你還有我~”
將楚媛背上山后,楚媛一直不愿開口說話,問急了便眼淚簌簌的流,就連從不踏足別人院落的莫兮,也沒忍住主動來了大師兄院子替小師妹診脈。
不過她身體并無大礙,不愿說話只是心疾,可心病只能心藥醫(yī),即便莫兮是神醫(yī)也束手無策,兩人都知道楚媛心病是凌君墨,只得去勸說凌君墨,可他態(tài)度決絕,不愿再見小師妹,兩人也不能硬綁著他來。
幾日后他終于想通,主動來了大師兄院子,卻不愿進楚媛寢臥,站在門口說了幾句,若讓他接受楚媛,只把她當成師妹,與她正常相處,還需要時間,說完便走了。
不過短短幾句話,似是讓楚媛放寬了心,也愿意開口說話了,前幾日蕭子焱哄她開心,送了她許多貴重的首飾她看都不愿意看,現(xiàn)在竟然主動打扮穿戴上了,也愿意與他說笑了。
蕭子焱這才放下心,沒有再夜夜守著她,回了寢臥休息,這幾日他心里擔心楚媛,又心頭煩悶堵的慌,幾日沒休息好,今晚終于早早入睡,睡了個好覺。
翌日用早膳,卻遲遲等不到小師妹,蕭子焱趕緊去后院尋她,發(fā)現(xiàn)房間內(nèi)竟空無一人,且被褥等都收拾的整整齊齊,只有梳妝臺上的夜明珠盒子下,壓著一頁紙,上面簡單的留了四個字:走了,勿念。
蕭子焱這才方寸大亂,忙去尋凌君墨,告訴他楚媛走了的消息,因為只有他最了解楚媛的身世,知道她可能會去哪。
凌君墨知道楚媛離開了青鸞山,心頭一震神情慌亂,可沒多久他便平復下來,故作平靜道:“我也與她是半路相識,并不知道她的身世如何,那時她告訴我她父親要將她賣入妓院,她是逃出來的也不知真假,至于她會去哪里,我也無從知曉?!?
“既如此,我去稟明師父,你我即刻下山去尋她,她一個人就算是晚上走的,應該也走不了多遠。”蕭子焱說罷,轉(zhuǎn)身就要出門。
卻見凌君墨淡淡道:“她既走了,說明她不想留在青鸞山,既如此,我們又何必去尋她。”
“她為什么不想留在青鸞山,難道你不清楚嗎??。∪羲硎廊缤f的那般,她根本無處可去!且這里地處兩國交界,有多混亂,你應該也清楚,她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姑娘家,若真出了什么事,到時,我希望你也能這么坦然的原諒自己,沒有一點愧疚!!”蕭子焱厲聲訓斥道。
蕭子焱的話音剛落,凌君墨腦海里已經(jīng)涌出他初見她時的畫面,她被流氓壓在身下,險些被侵犯,她與大師兄和二師兄無論多混亂,可至少她是心甘情愿的,歡愉的,可她若真因為他出走,出了什么事,他真的不可能會原諒自己。
思及此,凌君墨拿起佩劍,便快步朝外奔去,急切道:“大師兄先去稟明師父,我先行一步?!?
到了山下,凌君墨心急如焚的騎上馬,疾馳而去,心中萬分擔憂,她不知什么時候下的山,她既無武功護體,又無錢財傍身,這般情況下又長了一張招惹是非的臉蛋,她現(xiàn)在會不會遭人欺辱,又會不會饑寒交迫,無銀錢果腹,凌君墨越想越怕,勒緊了韁繩朝青鸞山最近的城鎮(zhèn)奔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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