動作熟稔,印象里,她上趕著給許文舟舔過很多次。
傅明琛冷笑,長指攥住她的頭發(fā),“云錦,你現(xiàn)在賤得像條狗?!?
云錦以為她已經(jīng)不會流淚,她拼命眨眼忍住淚水,將他的欲望舔弄起來,賣力吮吸。
這一次,她沒辦法再笑著說出阿錦永遠是小叔叔的狗。
她懂得如何挑起他的欲望,俏麗的臉被桌布擋住大半,只剩下嘴唇露在外面乖巧吞吐,讓人想蹂躪她弄死她。
門忽然傳出響動。
云錦慌亂之下想鉆進桌下,卻被男人死死按住。
抬眸對上他陰冷的眸子。
真的、真的要這么羞辱她嗎?
不顧他自己的名聲也要羞辱她?
云錦要急哭了。
門開的一瞬間,毯子兜頭罩來。
她躲在他的毯子里,嘴里吃著他的雞巴,聽見傭人進來詢問他是否可以收拾桌子。
傅明琛點了幾道菜讓他們留下,“其余的都撤下去。”
傭人們開始走動。
云錦大氣不敢出一下,怕得發(fā)抖。
打戰(zhàn)的牙關(guān)不斷磕碰肉棒。
傅明琛屢次皺眉,終于熬到所有人都離開,他一把扯下毯子,抓著云錦的頭發(fā)抽插,“想咬斷我是不是?”
云錦難受地哼哼,龜頭一次次頂?shù)胶韲担劢橇鞒錾硇缘臏I水,可沒有求饒的機會,她機械地聳動脖頸,直到液體灌滿喉嚨。
“咳……咳咳……”
云錦趴在他腿上,劇烈地咳嗽。
傅明琛冷冷道,“想讓別人都知道我在這玩你?”
云錦連忙捂住嘴,咕嘟一下咽下精液。
肯玩她的身子,是不是代表她可以以此問出哥哥的下落,甚至……救回他?
云錦心里生出一絲希望,剛要開口,聽見他說,“脫褲子?!?
云錦滿心都是哥哥的下落,不敢違抗,躲在桌下脫了褲子。
連內(nèi)褲都沒有留。
騷死了。
傅明琛想。
他摟著云錦的腰,伸手摸她的屄。
水淋淋的。
“啪!”
屁股被打了一巴掌。
云錦身子一縮,屄水流得更歡,淋到了他的褲子上。
她有些羞恥,抿著唇低下頭。
下一秒被男人甩在地上。
腳邊多了一只干凈的勺子。
“用它高潮,”傅明琛笑容惡劣,“我放你出去。”
云錦靜靜地看他幾秒,眼淚啪嗒一下掉下來。
她快速擦去淚水,張開雙腿坐在地上,將私處展露在他面前。
傅明琛眸色一暗。
她握住勺子,尋找一個合適的角度摩擦陰蒂。
云錦又迷茫又麻木,她沒辦法做出一個嬌媚的表情,只怔怔地望著他,直到被勺子弄到高潮,噴出一小灘液體。
傅明琛想冷嘲熱諷,話到嘴邊卻又咽了回去。
他垂眸盯了云錦半晌,拎起她把一個跳蛋塞進她穴里,隨后推著輪椅出去。
……她的褲子在他的輪椅上!
“傅……”
開啟的大門外有傭人的影子。
云錦嗖的一下鉆回去,不敢發(fā)出一點聲音。
傭人進來收拾碗筷,鞋子停在她眼前。
只要他們彎腰撿個東西,就會發(fā)現(xiàn)下面躲藏著的、連內(nèi)褲都沒穿的她。
碗筷碰撞聲音過后,桌布被人掀起一點。
云錦緊緊咬著嘴唇,痛苦地捂住臉,為傅明琛的惡趣味感到絕望。
關(guān)鍵時候有人說:“小老爺說不用動桌布?!?
桌布回歸原處。
十幾分鐘后,傭人們關(guān)了燈合上門。
云錦心想可以等到晚一點再出去。
下一秒,門傳來上鎖的聲音。
“……”
出不去了嗎?
云錦爬出來,陷入一片黑暗。
該怎么辦?
她還沒有想出對策,穴里的東西忽然劇烈震動起來!
“?。 ?
她狼狽地伏在椅子上。
跳蛋變了花樣地折磨軟肉,她受不了這種刺激,伸手拿出來。
豈料剛一接住跳蛋,它就發(fā)出震耳欲聾的響聲。
“滴滴滴——”
云錦被嚇了一跳,拼命想找開關(guān)。
這橢圓形的東西根本沒有開關(guān)!
有傭人急匆匆往這邊來。
云錦大驚,將東西塞回屄里,試圖降低噪音。
刺耳的聲音瞬間消失。
與此同時,門被人打開了。
四下安靜。
傭人心生疑慮,難道他幻聽了?
等了一會后,他關(guān)上門離開。
云錦還沒喘口氣呢,那東西又開始作亂。
她明白了,傅明琛故意想搞她。
就像從前將鞭子塞進她體內(nèi)那樣。
許文舟對她溫柔,在床上都不舍得用力,她這嬌嫩的穴時隔半年再次受到摧殘,不出幾分鐘就高潮數(shù)次。
屋外,一家人團聚著看聯(lián)歡晚會,等到十二點的到來。
老爺子問了句:“錦丫頭呢?”
傅明琛漫不經(jīng)心擺弄著手機,“她身體不舒服,回屋睡了。”
這話,從任何一個人口中說出來都不會顯得奇怪,唯獨傅明琛。
屋內(nèi)氣氛瞬間微妙起來。
有人交換眼神,神色了然。
是怎么個不舒服法?你把人家操得不舒服了?
老爺子臉色陰沉,偏偏當著這么多人面前,他不能坐實了這個事情。
只好忍耐。
十二點一過,一行人散的散走的走。
老爺子不能熬夜,他上樓休息,決定明早再收拾傅明琛。
凌晨一點,祖宅陷入死寂。
云錦要被玩得虛脫了,她大汗淋漓,艱難喘息,但在門外出現(xiàn)響動時,仍然本能地逃回桌下。
來人的聲音熟悉冷漠,“滾出來。”
云錦掀開桌布出來。
兩條細嫩的腿抖如篩糠。
她狼狽不已,眼睛紅腫。
傅明琛看她一眼,“跟我上樓?!?
云錦不肯走,啞著嗓子說:“你把褲子給我?!?
她不可能這個樣子出去。
萬一被人撞見了怎么辦?
輪椅停滯一瞬,傅明琛聲音平緩,“你只有這一次選擇,要么現(xiàn)在跟我走,要么繼續(xù)留在這里,我明早會讓人換個桌布?!?
……變態(tài)!
云錦嘴唇蒼白,“小叔叔,傅睿今天也來了,如果我這樣出去被他看見,你說我該不該給他操?”
傅睿。
他某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小侄子,在察覺到他們的關(guān)系后,曾給云錦下藥妄圖上了她。
傅明琛聲音低沉,“你在這里等我?!?
他很快去而復(fù)返,把她的褲子丟給她。
云錦穿褲子摔了三個跟頭。
她實在是站不穩(wěn)了。
踉蹌地跟在傅明琛身后出去。
電梯到了三樓,路過某一個房間時,門驟然被打開。
傅睿睡眼惺忪,一見到他們,眼睛都瞪直了,“你們、你們又——”
傅明琛涼涼瞥他,“上回送了你一發(fā)子彈,還不夠是嗎?”
“!”
“不是不是不是,”傅睿連忙搖頭表忠心,“小叔,我什么都沒看見!真的!我要是說出去一個字,明天我割了我的舌頭給你當早飯!”
傅睿曾以為,傅云錦和傅明琛發(fā)生關(guān)系后,當然不介意再多一個人,而傅明琛又是誰?身邊女人如過江之鯽,他定然不在乎傅云錦和誰發(fā)生關(guān)系,所以那次他大膽下藥了。
可等待的是傅明琛的一發(fā)子彈。
他不敢再看云錦一眼,嘭的一聲關(guān)上門。
云錦垂眸。
那些往事已經(jīng)沒辦法再讓她心生漣漪。
她默不作聲地跟他回屋。
剛一關(guān)門,一把銀色手槍抵在她的下巴上。
男人眼神森冷,“傅云錦,我先前跟你說的話,你完全沒放在心上是不是?”
云錦臉色煞白。
是那次他放她離開說的話。
如果讓他知道她回去后被別人操了,他會親手……
殺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