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眠藥啊……
云錦猶豫了半個小時,從被子里爬起來。
剛起來,就被人攥住手腕。
他問她,去做什么?
云錦聽到自己抖得不成樣子的聲音,“去倒杯水?!?
手上的力氣松開了。
云錦心虛死了,在水里加了足夠劑量的安眠藥,問他喝不喝。
他的聲音在黑暗里低沉沙啞,“再做一次?!?
再做一次,他就喝。
云錦松了口氣,嬌媚地攀上他的胸膛,呵氣如蘭,“小叔叔想插哪個洞?”
他答得輕描淡寫,“都插一遍吧?!?
“…………”
老流氓!
云錦拖著發(fā)軟的腿,爬上了他的身體。
這是她來到這里之后,第一次和他在床上做愛。
床頭燈勾勒出他英俊的眉眼,三十歲的男人正值壯年,未見老態(tài)。
云錦趴在他腿間,讓他插上面的洞。
他摸著她的頭發(fā),竟是沒有拽動,只是輕輕按著她的后腦,輕柔抽插。
射滿了嘴唇,她正面朝他,給他插前面的洞。
屄里盛滿了精液。
再背對著他,用菊穴吞掉肉棒。
他的手沾了交合處的液體,在她背上寫著什么字。
像是我愛你。
云錦想怎么可能呢,她阻撓他報仇雪恨,他不恨她已是難得。
三個洞被他玩遍了,他遵守諾言,喝了一整杯水。
足夠他睡上十幾個小時。
云錦睡得比他更快,她累壞了,很快進(jìn)入夢鄉(xiāng)。
沒看到男人點了一支煙,靠在床頭,久久未眠。
……
離開的那天早上,兵荒馬亂。
原本應(yīng)該熟睡的人,清醒地出現(xiàn)在輪椅上。
哥哥拿槍抵著傅明琛的頭,傅明琛的手下拿槍對準(zhǔn)哥哥。
哥哥紅著眼對她喊:“走?。 ?
母親拉著不斷回頭的她,拼命拽著她走。
而她噗通一聲跪在地上,說她不想走,求傅明琛饒過哥哥。
那坐在輪椅上被挾持的男人,眉眼淡淡,未置一詞。
母親一個巴掌扇過來,強(qiáng)逼著她離開。
“傅云錦。”
踏出大門半步,男人在身后叫她。
叫著這個久違的姓氏。
他悠閑地敲著輪椅扶手,笑得玩味,“如果讓我知道你回去后被別人操了,我會親手殺了你?!?
極盡羞辱。
哥哥大吼著讓他閉嘴,母親氣得捂著胸口,云錦再不敢停留,扭頭望了他們一眼,扶著母親決然離開。
后面的事情,云錦記不清了。
只記得她回望的那一眼,男人目光陰沉炙熱,好似要把她刻進(jìn)骨子里。
云錦知道,他會再次找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