猝不及防聽到徐昆的名字,欣柑強忍的眼淚終于滾落,一滴滴,順著眼角,掉在徐競驍扼她嘴的手背上。
“很疼?”徐競驍垂首來回舔吻她額角,耳郭,語氣繾綣旖旎,“乖乖放松點兒,都插進去就舒服了?!?
不要進去,她不要其他男人的性器官進入自己的身體。欣柑心中酸楚又害怕,心臟像被冷硬的鐵絲一圈圈纏勒住,帶來難以忍受的寒涼與窒息感。
穴口撐得很大,那兒的皮膚繃到極致,撕裂似的疼,下體被一點一點強行拓開。他實在太大了,恐怖的酸脹感持續(xù)增大,步步加深,鋼針一樣密密扎入她的神經(jīng)。
肉體與心靈雙重的折磨幾乎讓她崩潰,似被扼住咽喉的飛鳥,纖長頸脖悶出細弱悲鳴。
整只手掌都被淚水打濕了,這是哭得多厲害?徐競驍只好反復地親她,柔聲安撫,并承諾倆人的事兒他會處理妥當,她往后的生活只會更好,她什么都不需要擔心;陰莖卻毫不停歇,緩慢而堅定地繼續(xù)貫入女孩兒猶在發(fā)育中的幼小花徑。
層迭黏合的穴肉不斷被破開,又潮水似的涌上來,嚴絲合縫地絞裹他的性器。
“心肝兒,騷逼好緊好熱,把爸爸咬得好舒服。”就是太緊了,雞巴才入了一半,他已經(jīng)被生夾出一波射意。微微喘著,往她撅起的白玉豐臀輕扇了一巴掌,“乖孩子,再松一松,爸爸差點兒就射了?!?
欣柑悶哼一聲,小屁股的肉全都又嫩又彈,立時跟顆果凍似的抖起來,里面縮得更緊了。
徐競驍尾椎打顫,嘶的呻吟一聲,大手揉著她兩瓣臀肉,用力掰開,被插成一個猙獰肉洞的嫩紅逼口全然露出,周圍肉膜被撐得透薄,綴滿猩紅血點,絲絲晶瑩花液自縫隙掛落,沾濕了二人相連的下體。
她的逼不長毛,每一點細節(jié)都纖毫畢現(xiàn),精致得不得了。
但真的很小,彷佛長到幾歲就不再發(fā)育,像朵嬌
弱的梔子花,又小又嫩,楚楚可憐。他都疑惑自己到底是怎么插進去的。
這是他第二回碰她。
第一回她被阿昆肏了一上午,穴早就操開操軟了。雖然也緊得離譜,但里面灌滿了阿昆的精液和她自己高潮噴的淫水兒,身體也適應了雞巴抽插。不像現(xiàn)在,小嫩逼幾十天沒被插開,除了沒有那張膜,活脫脫像個未經(jīng)人事的小雛兒。
徐競驍喉結(jié)滾動,眼底也漸漸充血。他再次俯身,咬住欣柑的耳朵尖兒,那點子皮肉跟水兒似的膩在他齒間,太嫩了,她身上就沒有一處不嫩,不精致的,特別適合被男人掬在手心,眷養(yǎng),把玩。
“心肝兒,疼嗎?”他嗓腔低沉,喉嚨被情欲灼得嘶啞,震得欣柑耳蝸發(fā)麻。
扯了扯自己的手,沒有絲毫放松,她無聲地嗚咽,點了點頭。
徐競驍憐惜又亢奮,“沒辦法,心肝兒逼太小。爸爸都擔心把你給玩兒壞了?!?
他暫時頓住,控制著力度,小幅度在她穴內(nèi)抽送。幾十個來回,明顯感覺身下的小人繃得沒那么僵直,緊致的肉壁有規(guī)律地紊動收縮,像在呼吸般,一下一下地擠壓他的陰莖,抽出體外的棒柱亮晶晶沾附了一層漿液,往內(nèi)一送,水絲外沁,一縷縷垂滑,在倆人性器之間拉出無數(shù)細線。
絞得依然極緊,但汁水兒泛濫,溫膩濕滑,抽插比剛才順暢多了。
小女孩兒細碎地吟喘,似嬌鶯初囀,在他指縫溢出。
徐競驍不自覺跟著她喘,胸膛起伏,兩片玉似的瘦削鎖骨被帶得顫動,已然情動不已。
保持輕緩的節(jié)奏,淺出淺入地操干著她,“心肝兒,舒服嗎?喜不喜歡被爸爸操?”他態(tài)度體貼溫柔,反復詢問她的感覺,卻始終捂住她的嘴,不讓她開口,不知道是特殊癖好,還是在忌諱著什么。
修致骨感的大手拔開欣柑披散的淳黑長發(fā),露出剔透欲滴的頸后雪膚,舌尖兒勾舔其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