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章他的忍耐本就瀕臨極限,她偏要自投羅網(wǎng)(微H)
“干、干什么?”欣柑茫然地問,臉上還掛著淚,被他舔得輕喘。
“干什么?”徐競驍被她逗樂,茶色眼眸沉沉掀起,“爸爸除了干你,還能干什么?”牽了她的小手去摸硬得頻頻抽彈的雞巴,“爸爸忍了很久?!敝附裢?,也指過去的幾個(gè)月。
他的忍耐本就瀕臨極限,她偏要自投羅網(wǎng),喝得醉若桃花,嬌軟欲滴地倒在他懷內(nèi),沖他撒嬌。他如果放過她,還算是個(gè)男人嗎?
欣柑想甩開手,被他先一步抓緊,摁在肉棒上。
“心肝兒不喜歡爸爸的雞巴?它可是愛極了心肝兒,日日夜夜都想肏你。”徐競驍強(qiáng)硬地帶著她撫摸自己體量駭人的性器。
欣柑懼怕又反感,臉帶譏嘲問他,“您讓我喊您爸爸,說會(huì)像我生父一樣待我。您也這樣對(duì)自己的親生骨肉?”
徐競驍撩了撩眼皮,不以為忤,“就算你是我親生的,我也忍不了?!?
“你怎么可以……”欣柑忍無可忍,用盡全力抽回手,“你、你變態(tài)……”
“匹夫無罪,懷璧其罪。”徐競驍掐起她秀美絕倫的小臉,“心肝兒有沒有想過,你的親生爸爸之所以一直在你心目中是完美的父親形象,也許只是因?yàn)樗谀汩L大之前就去世了?”
欣柑想斥他小人之心,要說絕無可能,她爸爸才不是這樣的。
“心肝兒和爸爸一輩子都在一起,好不好?”
“好的。不過、不過一輩子好長哦。可不可以給欣柑留點(diǎn)兒私人時(shí)間呢?”
“不行哦,說好了是一輩子,差一年、一個(gè)月、一天、一個(gè)時(shí)辰,都不算一輩子?!?
……
她一直在想,與年幼的自己說這幾句話的男人,究竟是誰。
小時(shí)候一些似是而非的記憶,猝然變得過分明晰。
父親與女兒會(huì)一輩子在一起嗎?
不會(huì)。
父母會(huì)老去,兒女會(huì)長大,趕赴屬于他們各自的征途,成家立室,生兒育女。這是生命的自然循環(huán),周而復(fù)始,生生不息。
“他是個(gè)好父親?!毙栏叹髲?qiáng)地堅(jiān)持。
欣夷光生前從來沒有傷害過她,給予她無微不至的愛與呵護(hù)。她怎能因?yàn)槟氂械牟乱煞穸ㄋ?
“沒說他不好。他以一個(gè)男人的身份愛你,也不妨礙他作為血緣上的父親疼愛你?!毙旄傭?shù)哪X回路在普通人看來可謂驚世駭俗,“我也一樣。我往后還是你的爸爸。你的生父怎么疼你,我就怎么疼你。”
他再次拉著欣柑柔若無骨的小手去碰自己的生殖器,“不過呢,我這個(gè)爸爸,除了在生活中關(guān)心你,照顧你,在床上,還能把你肏得欲生欲死,騷逼噴水兒,小嘴浪叫?!?
欣柑憋著氣兒,“我不稀罕?!币婚_口就是濃濃的哭腔。
“由不得你。”徐競驍抬手替她抹去滿臉的淚水,“乖點(diǎn)兒,想開些兒。心肝兒并沒有損失什么,不是嗎?只不過是多了個(gè)愛你的情人?!比绻f初見時(shí)對(duì)她的悸動(dòng),多是源于美色的引誘,欲念的驅(qū)使,經(jīng)過這些時(shí)日,他早已情根深種,不可自拔。
“你、你這是在愛我?”欣柑冷笑,只覺得他不可理喻,把一件不倫骯臟的丑事說得冠冕堂皇。
“怎么不是?”徐競驍扣緊她的手,逼迫她仔細(xì)地感受陰莖撐漲的皺皮,充血的粗大肉筋,又拉著她滑過綴滿細(xì)小脂肪粒的冠狀溝,寬厚外翹的龜頭外棱,和圓碩腫亮的龜頭。
白嫩柔荑被男人修長寬大的手掌壓著,抵向一撅一撅嚅縮的馬眼,將黏膩的前精擠在她手心。
“心肝兒,它平時(shí)不這樣,以前也不這樣,”他低頭咬她的耳朵尖兒,氣息渾濁,呼吸很重,“遇著你才這樣。爸爸也是一樣,遇見我的心肝兒,就著了魔,丟了魂兒,無法自控?!?
“我又沒有要你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