瞥一眼嬌弱嫵媚的女孩兒。
如果自己兒子領(lǐng)回來這么個兒媳婦,他肯定也會把她當(dāng)親生女兒待呀。別說女兒,跟他自個兒的媳婦兒、心肝寶貝兒疼都行……插她逼里疼她,疼得她淫水噴濺,三天三夜下不來床……
王詹的性癮立刻被勾起。
徐競驍沉聲吩咐他照顧好欣柑,就掛斷了電話。
王詹思來想去,還是沒把自己的號碼添加到欣柑的通訊錄里,只是記下了她的手機號。
昆哥的性格,不可能不查欣柑每月的手機通話記錄。他做賊心虛,一件普通人眼里最平常不過的事兒,他反而瞻前顧后,不敢去做。
他把手機塞回欣柑
手中,順勢握住她的小嫩手不放。
“妹妹,”唇貼近她剔透的耳郭,輕聲,“哥哥可以問你些事兒嗎?”
王詹的性癖跟以往一樣,又有些細微的區(qū)別。
不知從什么時候開始,他不再幻想把欣柑送給其他形形色色的男人操。
他不舍得了,連用腦瓜子想象一下,雖然身體仍是性欲賁張,心里卻如同刀絞。
他的性癖是天生的,改不了,又不忍心作踐欣柑,就折衷一下,只臆想徐昆玩兒她的情景。她是昆哥的女朋友,被自己喜歡的男人肏,即便是用強,奸淫,也算不上糟蹋,頂多就是重口play而已。
“哥哥問吧?!毙栏堂忌掖狗?,細聲細氣。
“昆哥肏過妹妹嗎?”
“哥哥,怎么……”怎么談?wù)撨@樣私密的話題?欣柑覺出異樣,水潤的眸兒驀地睜開,偏眼皮跟灌了鉛似的,很快又無力地闔上。
小傻妞。王詹朝她眼睛晃了晃手掌,一點兒反應(yīng)都沒有。
“哥哥很羨慕昆哥,也想找個跟妹妹一樣可愛的女朋友?!彼v視欣柑毫不防備的嬌憨睡顏,既憐愛不已,又恨不得活吞了她,“哥哥從來沒交過女朋友,不知道情侶間私下該怎么相處。昆哥對我向來沒耐心,我不敢問他?!彼麑⑸ぷ訅旱酶停菜剖致淠?,“妹妹會不會也嫌哥哥麻煩,嗯?”
欣柑下意識就否認(rèn),“我怎么會嫌哥哥煩呢?!闭f完又覺得哪兒不對勁,醺然的腦子卻理不出個所以然來。
若非欺她醉酒不清醒,王詹也不敢措辭越矩下流,借此慰藉自己的性癮。
他低聲笑起來,“那好,乖寶貝兒,告訴哥哥,昆哥肏過你嗎?”
現(xiàn)在不回答,好像就是真的對他不耐煩。欣柑騎虎難下,羞怯怯地點頭,“肏、肏過?!?
“都肏哪兒了?”他彷佛只是個求知若渴的學(xué)生。
“哪、哪兒?”性交不就是男女生殖器結(jié)合么?欣柑懵了瞬,隨即想到徐昆床上床下,層出不窮的花樣,“啊”地嬌嗔一聲,臉皮泛起燥意。
王詹著迷地盯著她肌理如脂的兩頰一點點洇開胭脂般的色澤,覆過了醉酒的紅暈,那是一種帶著很強的性意味的潮紅,使得看上去一派天真,彷佛不諳世事的女孩兒,立刻綻放出淫蕩的艷色。
他差點脫口吼出“騷貨”二字,咽著唾沫,嘶啞著腔繼續(xù)問,“給昆哥口過嗎?”指腹撫了撫她嫩得似要化開的唇肉。
“嗯?!?
“他讓你吞下去了?”
欣柑晃著發(fā)沉的腦袋想了好一會兒,才明白他指的是徐昆的精液,“吃、吃了的。”
王詹喉頭‘骨碌’滾了一周。
“多不多?妹妹嗆著了沒?”
“好多呀,”欣柑用力點頭,“嗆得好難受,肚子都吃撐了……太多,吞不下,流出來……”
“小可憐,”男人呼吸聲很重,“小嘴吃不下,小逼呢?”他混亂地喘息著,“昆哥有沒有內(nèi)射過妹妹的逼?”
“內(nèi)射……啊……在欣柑穴兒……呃,好、好多回……他最喜歡……弄里面……”欣柑的意識漸漸潰散,羞恥心也就消弭不存,“也吃不下的呀……穴、呃,騷、騷逼好漲……”
操啊!怎么搞的?昆哥真他媽牛逼,把這寶貝疙瘩調(diào)教成這樣。
他可太他媽喜歡了。王詹頭皮發(fā)麻,聲線打顫,“媽的……小浪婊子……要了哥哥的命……”抖著手去解自己皮帶的金屬搭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