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自己一身十足裝逼的黑色西裝,黑色長款風衣,還特地戴了副金
框GUCCI飛行員男士墨鏡,人生得高大彪悍,一看也很不好惹。
就這,路上大部分男人還是不錯眼珠兒的盯著欣柑瞧,甭管幾歲,個個都恨不得再長八雙眼睛,全部黏她身上。
下回還是讓她戴口罩吧。
是誰說看看不會掉塊肉的?
他現(xiàn)在很不爽,手癢,特他娘的想揍人。
欣柑沖阿侖招了招手,“阿侖?!?
阿侖步履矯捷,迅速回到她身旁。
“阿侖,咱們今天早點兒回去,好不好?我不是很舒服。”欣柑內疚地撫著它油亮的皮毛,“晚上讓蘇欽哥哥陪你多逛逛。”
阿侖探舌舔了舔她細嫩的手心,主動領著她往家的方向走。
彷佛感受到欣柑低落的情緒,余下的時間,阿侖像影子一樣緊緊跟在她身邊,連傍晚的時候,蘇欽來帶它出去散步,都被它拒絕了。
欣柑洗完澡,拉開浴室門,黑色的龐然大物悄無聲息地臥在門外。
黑邃的眼眸靜靜落在她身上。
“阿侖,你不用一直守著我的?!毙栏谈袆樱灿行o奈。
阿侖固執(zhí)起來,與徐昆有得一拼,愣是一眼不錯地盯著欣柑喝過睡前牛奶,漱了口,躺到床上,蓋好薄被,才肯罷休。
它的愛與給予是無聲的,真摯,毫無保留。
“阿侖?!毙栏烫麓?,光著腳朝它的背影追了兩步。
阿侖隨即折返,把她往床的方向推。
它自覺動作輕緩,無奈壯碩得像座小山,欣柑被撞得一個趔趄,差點仰面摔倒,忙伸臂抱著它粗壯的脖子,腿一軟,坐到地上。
阿侖與她馨香嬌軟的身子緊密相貼,胸膛滾出一聲悶響,緊接著是一聲又一聲溫柔纏綿的低鳴。
它后腳彎曲成弧蹲坐下來,兩條健碩前腿踩在欣柑臀部兩側,欣柑嬌小的身體幾乎被它圈在懷內。
它頭挨過去,淡紅色的大舌頭來回舔在欣柑臉上,似是快樂已極。
欣柑本來想躲開,又不忍心,直至阿侖巨大的舌頭幾次橫掃過她的臉,舌面粗糙的組織濕膩膩反復摩擦到敏感的唇肉,她才別過臉,小聲勸著,“不行哦,阿侖乖,不可以舔嘴,哥哥會生氣的?!?
阿侖面對欣柑,可以說是千依百順,盡管戀戀不舍,還是停了下來。
它的呼吸粗重混亂,有些難耐地把臉蹭向欣柑頸窩。她身上又甜又奶的奇異體香,極大地撫慰了它火燒火燎般的本能躁動。
欣柑沒養(yǎng)過狗,不明白阿侖因何焦懆不寧,唯有一遍又一遍地小聲喊它的名字,撫摩它光滑烏亮的皮毛,直至它平復下來,才躺回床上。
阿侖沒有立刻離開。
此時,對妹妹的留戀,超越了對爸爸和哥哥的敬畏。
它安靜地伏在床邊。
每當欣柑把小手伸出床沿,它就探舌輕輕地舔舐,直至欣柑抵御不住困意,沉沉睡去,才無聲無息地走出房間。
作者的話:
別煩,就兩章寫阿侖。
小時候家里養(yǎng)過一條黑狗,跟我感情特別好。
寒暑假,我的姐姐和弟弟喜歡去親戚家住;爸爸媽媽做生意,有時凌晨就離開家。
那么大的房子就我一個人。我的狗就在床前陪著我。
我一害怕,就把手伸出去。它就算閉著眼睛睡覺,還是能第一時間舔我的手。
家鄉(xiāng)在南方,老鼠多,總是有人藥老鼠。
我家的狗吃了外面摻了老鼠藥的食物,就死了。
那時候我還在讀小學。
到現(xiàn)在都沒能忘記它。
再也不敢養(yǎng)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