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畔響起一聲低笑,“又濕了。騷貨,舔個(gè)雞巴也發(fā)浪?!比獍敉韲瞪钐幰煌Γ刂氐啬肓藘上?,“小賤貨,小母狗,被操嘴也能尿,還死活不讓肏?屁股晃這么騷,想不想被男人插小逼灌精?”
欣柑被他頂?shù)貌铧c(diǎn)嘔吐,首次聽到這些極具侮辱性的稱謂,她先是錯(cuò)愕、難以置信,繼而倍感屈辱,眼淚奪眶而出。艱難地吐出嘴里的肉棒,小臉撇向一旁,“我不賤,我、我不是狗?!?
快感戛然而止,徐昆臉色一沉,目光落到她褪去血色的小臉,心底隨之‘咯噔’一墜,“好好的,這是怎么了?”連忙將人拉起來,抱進(jìn)懷內(nèi),“真委屈啦?”拂拭她不斷滾落的淚水,“小騷貨,小母狗,小賤貨……心肝兒,小乖,小媳婦兒,不都是我的?愛人之間的情趣而已,沒必要深究、較勁兒的?!?
欣柑搖搖頭,“聽著心里很不舒服。”
徐昆默了瞬,垂眸逡巡她一清如水的杏目,瑩白剔透的臉皮。
烏亮長睫鴉翅般頻顫,怯生生地躲避他過于犀利的視線。
干凈,嬌弱,輕易激起男人的凌虐欲。
“我也可以當(dāng)心肝兒的狗?!毙炖マ圻^她臉上散落的亂發(fā),與她額抵著額,“我家養(yǎng)了一頭卡斯羅,叫阿侖。我爸戲稱,我跟阿侖都是他的兒子?!彼ζ饋?,很混,肆無忌憚,“我和阿侖一起當(dāng)心肝兒的狗,好不好?我們是心肝兒的大哥和二哥?!?
“就會胡謅?!毙栏瘫凰麤]有下限的言論震駭,一時(shí)忘了傷心,伸手掩住他的嘴。
“怎么是胡謅?我對心肝兒一向認(rèn)真。”舌頭伸出舔了舔她的手指,又攥住去碰自己欲求不滿的肉棒,“它來做你的叁哥,嗯?”把不斷溢出的前精涂在她細(xì)白的掌心,“大哥、二哥和叁哥都愛你,疼你,想肏你。咱們天天把小母狗妹妹伺候得舒坦,操得小騷逼噴騷水兒,喜歡嗎?”
欣柑被他說得臉紅耳熱,就算醉著,也覺羞恥,掙扎著要從他身上下去。
“去哪?”肌肉遒勁的臂勒緊她的腰肢,“小母狗想躲哪兒去?你叁哥還硬著呢?!庇泊T的雞巴戳在她腿心,往前一頂,挺進(jìn)汁水淋漓的逼穴。
“啊!”欣柑嬌呼一聲。
好硬,好燙,熱呼呼的肉棒撐開外陰唇,碾過小穴內(nèi)里敏感的蚌肉,激起一串酥栗。她身子立時(shí)軟了半邊兒,哪里還顧得上徐昆滿嘴下流的騷話,喘息著央他,“我、我好累,嘴和舌頭都酸了,膝蓋也疼。你那個(gè)太大,時(shí)間很久了,還、還沒完事兒。”
“小嘴累了?那就肏你小逼。心肝兒疼疼你叁哥,都快爆炸了?!贝笫挚圩∷龂樀煤罂s的臀,“躲什么?小逼今天就讓老公開苞,把雞巴吃下去,讓叁哥和老公都爽一回,嗯?”往上抬高她的蜜臀,挺腰聳胯,將陰莖貼合小淫穴兒,由上而下,碾過陰蒂,撐開小陰唇,直接戳向一張一合的粉艷肉洞,“小逼濕淋淋,還在冒熱氣兒,是不是很想被雞巴插?”
“不,不想!”欣柑小臉發(fā)白,“不要插那里。我、我聽話,我用嘴?!毙栏瘫凰サ孟旅娌煌A魉畠?,心臟卻慌得‘砰砰砰’跳個(gè)不停,晃悠悠跪回他腿間。
徐昆目的達(dá)成,嘴角勾起愉悅的弧度。
探指揉她的唇,語氣繾綣,“累了?想我快些射?”
“可以嗎?”
“那心肝兒忍著點(diǎn)兒,我要深喉肏你?!彼缇拖脒@么干了。
“我、我害怕?!毙栏痰谝淮温牭竭@個(gè)詞,單從字面上理解,喉嚨已經(jīng)隱隱作痛。
“別怕,有點(diǎn)憋,不會很痛。老公玩兒你的奶子,玩爽了,就沒那么難受?!毙炖z愛地安撫她,白皙長指分別夾住兩顆半透明的乳頭。小東西們今天還沒被采擷過,桃尖兒似的羞嫩,貼著同樣剔透的淺緋乳暈,小得幾乎看不清,“今兒還沒疼你的小騷奶頭呢?!鼻篙p彈,然后掐住往外一扯,透粉的兩粒顫巍巍地翹起。
一陣電麻迅速掠起,兩個(gè)奶兒酥得厲害,慢慢發(fā)脹,然后沉顛顛往下墜。欣柑膝蓋酸疼,本就跪不穩(wěn),這下子干脆往一旁栽去。
徐昆伸手?jǐn)堊∷难?,順勢將人橫抱起來,“跪得膝蓋疼?”不等她回應(yīng),抱著她就跳下床。
大步來到書桌前,也不管放著什么,是否貴重、易損,隨手就掃到一旁。桌面冷硬,扯了條很厚的星星船錨圖案山羊絨真絲蓋毯平鋪開,才讓赤裸的欣柑坐在上面。
他雞巴脹得要炸,顧不上再哄欣柑兩句,扣住她小巧的下頜,長指撬開咬合的牙關(guān),粗長陰莖隨即貫入。
欣柑連個(gè)緩沖都沒有,小嘴被迫張開到最大,熾熱的物件兒連同腥膻的麝香味兒充斥整個(gè)口腔,淺緩地抽插了十來下,巨物直搗黃龍,抵至喉頭。
就算有心理準(zhǔn)備,她還是被無法忽略的鈍痛和翻涌而上的嘔吐感逼出了生理性淚水,削蔥根般的素白手指摳著桌面,十枚粉瑩小指甲撇成青白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