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指打著旋兒給欣柑擴(kuò)張,一邊俯身,牽起她的小手碰肉棒一翕一張的馬眼,“心肝兒,它已經(jīng)等不及要疼你了,看,饞得直流口水。”
“好大呀。”欣柑羞怯怯地縮回手,手指沾的濁液抹在掌心,黏黏膩膩。
“大才能操爽我的心肝兒?!敝父拐戳它c(diǎn)上面的前精,抹在她飽潤的唇,均勻涂開,手指一曲,撬開牙關(guān),抵入她口腔,“含住,舔?!?
欣柑抿住唇,聽話地吸吮。舌頭舔在上面,腥膻,粘稠,略有些甜,氣息濃烈,跟他的人一樣。
徐昆嘶了聲長氣。
騷貨。小逼騷,小嘴也騷,一樣的會(huì)吸,會(huì)咬,要男人命。
“好吃嗎?”指尖兒勾她的小舌。
“不喜歡。”欣柑搖搖頭,把他的手指吐出來。不算難吃,也絕對不好吃。
“不喜歡也得吃。以后每日都要吃老公的精液,要么上面的小嘴吃,要么下面的小逼吃?!毙炖フ{(diào)笑著,將她的腿拽得更開,“乖,小嫩逼也吃一點(diǎn)兒,先習(xí)慣一下?!?
欣柑不明白他的意思,穴兒遭到幾根手指拉扯,很不適。她勉強(qiáng)按捺著,疼痛慢慢升級,皮肉被撕開一般。她忍不住掙扎,“干什么?好疼。”小屁股一徑往后縮。
“乖,別動(dòng)?!毙炖デ鹤∷耐?,第二根手指慢慢往內(nèi)擠,然后小心地外撐。
欣柑哭鬧起來,“徐昆,我好疼,會(huì)破的,啊,要破了!要壞了!你不要再弄好不好?”
徐昆幫她抹去眼淚,“緩一緩就過去了,沒破,不會(huì)破,絕對不弄傷你,別怕?!彼膊缓檬?,額角冒出一茬汗,鼻息很重,很潮,“心肝兒的逼太小太緊了,老公幫你弄松弄濕些?!辈怀浞?jǐn)U張,雞巴插進(jìn)去,才真的會(huì)撕裂。
握住粗壯的肉棒擼了擼,鈴口的前列腺液不斷往外冒,他將勃發(fā)的龜頭湊到欣柑的陰穴上方,穴口的皮膚被暴力扯得透明,小肉洞一翕一合,像張貪婪的小嘴。徐昆眼里淫欲翻涌,大手攥住肉棒,馬眼濃稠的涎水黏連成絲,淅淅瀝瀝滴入被撐開的小洞??拷饷娴囊蝗θ衿G逼肉,被刺激得瘋狂蠕動(dòng),不斷往內(nèi)縮,一面吐出清澈的蜜水,一面將雞巴注入的灼白性液一點(diǎn)不剩地吸吮下去。
“啊……啊,呃哈……”麻栗激生,欣柑近乎崩潰地尖叫,腦子里除了極致的酥爽,什么都沒有了。
炙熱粘膩的體液接連滑入,像蛇一樣淌過內(nèi)壁敏感的媚肉,往深處蔓延。她四肢百骸全都軟成了泥,小腹,兩片小陰唇和逼口齊齊劇烈收縮,大股清亮的花液噴出。徐昆的手和陰莖被澆濕了一大片。
“這就到了?尿得真漂亮。”徐昆也忍不住呻吟。他愛極了欣柑高潮時(shí)的媚態(tài),又騷又純,美得驚人。手指撤出,把她扶起,大拇指摁住陰蒂輕輕揉捏,延長她的快感,“舒服嗎,心肝兒?老公的精液是不是讓小逼爽透了?”
欣柑點(diǎn)著頭,癱軟在他身上,眼睛都闔上了。
她的意識(shí)早已不知飛往何處,肉體仍被無邊的快意所挾裹。小腹與雙腿無法控制地發(fā)抖,被插得糜艷的小穴還在持續(xù)噴著小股淫液。隨著穴口不停搐搦蠕動(dòng),被抽插得外翻的一圈逼肉像果凍般顫著,紅得刺眼。
徐昆看得血脈賁張,氣息紊亂不堪,“小騷貨,這么喜歡被男人灌精,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