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真的愛貓,還是豪車的魅力太大,剛才還蔫頭耷腦的人一下子精神起來,“不敢,肯定不會(huì)!二伯知道我最喜歡貓,家里請了保姆專門照看。這妹子以前開寵物店,養(yǎng)貓養(yǎng)狗很有一套,出不了岔子。我給您打包票?!?
說著有些忘形,音量漸高,喋喋不休,“趕巧了,正打算給我家璉二爺找個(gè)伴兒。還沒起名呢吧?我看就叫‘鳳姐兒’得了……”
徐競驍蹙起眉,開口打斷,“成了,就這樣,別來太晚?!毙栏套月?,他不想打亂她的生物鐘。
掛斷電話,卻見欣柑也是眉心簇?cái)n。
“怎么,不滿意?爸爸給你換個(gè)人?”
倒不是主人的關(guān)系。欣柑搖頭,“賈璉除了正妻王熙鳳,還有幾個(gè)妾室通房,”她扳著指頭數(shù),“平兒、尤二姐、秋桐……”她不想讓咪咪受委屈。
小東西太招人稀罕了。徐競驍眉眼都舒展開,咬住她肉嘟嘟的小嘴,邊吻邊笑,“爸爸跟你保證,這個(gè)‘璉二爺’只有一個(gè)‘鳳姐兒’,生前守貞,死后守節(jié),絕不敢有二心。”一邊探指去解她的衣扣。
“唔唔……”欣柑的口腔被他寬厚的舌頭搗入,塞滿。
徐競驍手上動(dòng)得飛快,同時(shí)纏著她的小舌,一通翻攪,又把自己的口水直接吐她嘴里,強(qiáng)喂她吃下。
欣柑被他吻得呼吸不暢,頭腦昏沉,腮頜脖子淌滿了二人的唾液,涎沫水絲跟銀網(wǎng)似的,黏連成片。
不等她反應(yīng)過來,徐競驍已經(jīng)把她上衣連著胸罩扯下,丟到桌上。
上身猝然赤裸,欣柑情緒有些失控,驚叫一聲,牙齒胡亂往下一磕。
“嘶?!贝饺庾仆?,徐競驍悶哼一聲。
欣柑趁機(jī)拽開他的臂,腳踩到地上,捂住胸口往房門沖去。
嘴里鐵銹味兒很濃,可見咬得不輕。徐競驍指腹抹過嘴角,若無其事地勾舌一舔。
欣柑的手剛握上門把手,身后風(fēng)聲襲來。
她小臉煞白,滿眼倉皇,心跳彷佛剎那間頓停。
熱氣騰騰的健碩身體挨上來。
“不·……”欣柑的小手顫抖著壓根抓不住門把,兩條腿面條一樣往下軟塌。
低沉男聲近在咫尺,炙冽的呼吸噴在她耳側(cè),“小慫包,嚇成這樣,你跑什么?”
徐競驍扣住她的腰,避免她跌落地板,低首難耐地舔吮她后頸雪肌。
少女皮肉鮮嫩如凝脂,在他唇舌間流瀉。
“心肝兒,你好香,好嫩……爸爸想要你。”手指輕易摸到她校裙的拉鏈吊墜,“聽話,不許鬧,也不許再拒絕爸爸。”
“嗚啊……”
欣柑被他剝得光溜溜,彷佛一只純潔無辜的小羔羊,壓在門板上。
“身子真白……小祖宗,太美了……怎么長的?爸爸喜歡極了。”看不夠,玩兒不夠,只想日日都跟她在一起,“爸爸這些天真的很想你。寶寶是不是把爸爸忘得一干二凈了?”
徐競驍攬她腰肢的手朝上挪,揉向她被房門壓得乳肉四濺的奶子,另一只手有條不紊地解著皮帶,“不要緊。先讓你的小騷逼記起爸爸。”
‘滋啦’一聲,扯下金屬褲鏈,把脹碩的紫紅性器掏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