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掙的錢,不花在你身上,花在誰身上?”
徐競驍松開她的手,環(huán)臂摟緊她腰肢,弓下背,臉往下滑至她豐滿的胸膛,“寶寶,奶子更香?!变h挺鼻梁抵磨她軟綿綿的奶肉,“好幾天沒碰我的乖乖,想得不行。給爸爸喂會兒奶,嗯?”手指捏起一枚紐扣。
“爸爸,我、我不舒服。”欣柑扭著身子,嗓音微帶哭腔。
她確實沒好利索,晚上反復發(fā)熱。但只是親近一下,別說吸會兒奶子,就是玩玩兒小逼,也不礙事兒。她就是打心底里不樂意而已。
徐競驍挫著后槽牙,昂起腰,拍了拍她彈翹的小屁股,臉色有些淡,“成吧,上樓歇著去,不許背書?!?
欣柑如蒙大赦,頭也不回離開了起居室。
徐競驍靜看著她的背影,眉目很冷,眼里有癡迷,有懨倦,還有些讓人膽寒的決絕之意。
很快來到除夕。
盡管徐競驁和徐競驍多次勸說,欣柑還是拒絕了二人帶她回岷汜市堯鞍老家過年的邀請。
欣柑的年夜飯是跟蘇欽和阿侖一塊兒吃的。
滿滿一桌子的菜,其中有道法式香煎鵝肝,還有一整只切好的香港鏞記燒鵝,欣柑都多夾了幾筷子。燒鵝是今日店里現(xiàn)烤的,從香港空運過來,一咬就濺出汁水,十分新鮮。
蘇欽是有任務的,偷偷給老板發(fā)了微信。
徐競驍?shù)碾娫捔⒖叹痛虻叫栏淌謾C上。
“爸爸,您吃飯了沒?”
徐競驍一聽見欣柑嬌滴滴的聲音,唇弧就上提,“嗯”的柔聲應著,從席上站起,只朝他爹和他哥點了點頭,耷拉著眼睫,旁若無人地離開飯廳。
他來到廊下,抖出根煙叼了。
室外刮著小風,肩頭聳起固定手機,手掌圍著擦開火機,把煙燎了,深吸一口,夾在指間。
“菜吃得怎么樣,合你口味不?”
欣柑果然提到了鵝肝和燒鵝。
徐競驍嘴角笑意更深,“那明兒還吃?”
“會不會很麻煩?”鵝肝還好,家里阿姨煎的,燒鵝得從香港送過來。
“有什么麻煩的?!毙旄傭斷托σ宦?,有錢能使鬼推磨。
直接把煙灰磕廊外草地上,“只要心肝兒喜歡?!?
又問,“不愛吃那道避風塘炒富貴蝦?”欣柑愛吃蝦。蝦蛄的肉與蝦相似,比蝦肉柔軟,更加鮮甜好消化。他知道欣柑吃飯時,怕看見猙獰的甲殼,還特地吩咐廚房把肉完整拆出來。
“愛吃的?!眱芍黄てのr處理之前還游得很活份,掐頭去尾,外殼拆除,仍是比欣柑的小臂要粗長,流心的蝦膏堆得漲滿,怎么可能不鮮美?
“就是有點兒辣。”欣柑愛吃,又不敢多吃。
“爸爸疏忽了。我讓她們下回別放辣椒……”
欣柑剛掛斷與徐競驍?shù)碾娫?,就收到徐昆的信息,讓她吃完飯的話,立刻上樓,到他倆的房里去,不許阿侖跟著。
欣柑心里打了個突,還是乖乖照做。
作者的話:
大家誤會了,我說的是慢慢收尾,不是快要結(jié)局的意思,只是說不會出現(xiàn)新的重要角色,現(xiàn)有的人物也不會再展開。現(xiàn)在主要是圍繞叁個主角。
欣柑的繼兄會交代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