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該說什么?欣柑有些懵,小手試探性地碰了碰他的臉,又怯生生地縮回,“爸爸,欣柑害怕……以后不敢了。”一雙澄澈的杏眼,圓溜溜,黑白分明,跟小鹿似的,無辜又動人。
徐競驍就算有再大的氣,這時也消了,扣住她肩背將人扳轉(zhuǎn)身,與自己面對面,又主動牽起她的手貼在自己臉上。
“爸爸可以不生氣。”手又摸到她后穴,之前擴張過,還算濕軟,慢慢地再次擠入一節(jié)指骨,“只要你今晚乖乖的,別鬧?!?
“爸爸——”欣柑扭著腰臀想擺脫他的手指。
“乖一點兒?!蓖蝹?cè)落下一巴掌。
手勁兒不大,清脆曖昧的響聲讓欣柑小臉羞紅。
“是會有些疼?!碑吘共皇钦5男越环绞?,徐競驍不緊不慢地抽送著中指。
欣柑難受又難堪,委屈咬唇。
徐競驍垂首舔了舔她的唇肉,“爸爸也想當心肝兒的第一個男人?!笔持柑糸_褶膜,沿著肉縫緩緩?fù)鶅?nèi)鉆,“好孩子,為了爸爸,忍耐一回。”
眼皮往上揭,逼視她含淚妙目,眸光繾綣,又帶著志在必得的暗色。
欣柑怯懦地撇開臉。被兩指拓展腸道,真的開始疼了。她啜泣出聲,指頭掐入他的臂,指甲片片撇白。
徐競驍悶哼一聲,不是被她手撓的,是被她后穴夾的。她清醒的時候,更緊了。
眉頭松開,唇角勾起,“又濕,又緊……小浪貨,屁眼都能出水兒……”未竟的話化作喉頭露骨的吞咽聲。
腸液浸泡指根,濕熱滑膩的肉壁層層迭加,寸寸勒緊。如果插進來的是他的雞巴,可以想見,會有多么要命。
身下肉莖脹疼,燥意涌動如潮,他幾乎遏捺不住,有些粗魯?shù)貙⒌谌种溉搿?
幼小的菊眼被撐成一個幽深圓孔,腸道經(jīng)手指來回抽插、刺激,粉嫩腸肉不停地蠕縮顫動。
同樣是叁根手指擴展身體,痛楚卻遠遠超過剛醒來的時候。
“嗚嗚……欣柑好難受……”欣柑忍不下去了,渾身直抖,抽搐著往后倒。
徐競驁適時迎上來,將她攬入懷內(nèi)。
“很疼?”大手裹上兩團嫩乳,手指收緊,用力地揉捏。
胸乳掠起酥麻,欣柑胡亂點點頭,不由自主地將身子往后更貼向他,喉間起伏,滾出一串細密破碎的吟哦。
徐競驁薄唇含著她耳朵尖兒,輕聲問,“現(xiàn)在呢,小寶貝兒?要不要爹地一起,嗯?”
胸前快意抵消了身體部分痛楚。欣柑是吃不了苦頭的,心里難過,卻一點兒法子也沒有,轉(zhuǎn)頭,濕漉漉的眼睛求救地凝注他。
徐競驁瞳孔一縮,“寶貝兒,說出來,乖?!?
欣柑無奈,嗓音帶著泣音,“要、要爹地?!?
落在徐競驁耳內(nèi),嬌聲嬌氣,更像在撒嬌,“小淫娃,”男人寵溺地低笑,喉腔沉啞,“要什么?要爹地一起玩兒你?”手指分別掐住她兩粒嫩紅奶尖兒,邊彈刮,邊往外拉扯,“吃你的奶,肏你的逼,嗯?”
徐競驁從來沒想過有朝一日,自己居然會萌生玩兒threesome的興致。
彷佛一碰上欣柑,他所謂的原則、立場,一概蕩然無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