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章“夾得好緊……小淫娃……騷逼就這么愛吃男人雞巴?”(HH)
這個姿勢比起把尿,更像是將欣柑架得跟只青蛙一樣,本來很不雅,甚至可以說是難看。
但她生得太誘人,通體白嫩剔透,曲線豐盈曼妙,身上的肉全都長在該長的地方。
掰開腿,一絲不掛,門戶大開地被男人玩兒著肥奶,插著淫屄,大片嫩肉迭蕩翻飛,泛起層層水波似的漣漪。乍眼看去,白的,粉的,紅的,抖著顫著,甩著跳著,淫糜又漂亮,讓人目不暇給。
徐競驍居高臨下,將她的媚情綽態(tài)盡收眼底,“小寶貝兒,”他咬著她耳朵尖兒,凌亂地喘息,“你知道自己被男人操干的時候有多美嗎?”
“嗚疼……”欣柑搖著頭,抽著氣兒,嗚嗚咽咽地喊疼。
“說說看,怎么個疼法?水兒倒是流了很多。”徐競驍改咬為含,吮舔她敏感耳肉,胯骨抬聳頂操,粗大的肉莖一次次擠入狹窄幼縫,入口一圈的粉肉反復(fù)地外扯內(nèi)陷,磨得血紅,一汪汪透明熱汁被壓刮出來,沾附到二人吞磨咬合的性器上。
欣柑嬌小的身子被頂?shù)妙嵤幤鸱?,脖子無力地后仰,“脹,好脹……裝不下……穴兒要、要壞了……”
“小逼這兒騷,怎么會壞?騷逼吃爸爸的雞巴正吃得歡呢?!彼圩∷崦览w長,彷佛一折即斷的秀頸,將她的臉扳轉(zhuǎn),低頭吻住嫣紅唇瓣,下面越來越快地擺動腰桿,挺送陰莖,用力插著她,“夾得好緊……小淫娃……騷逼就這么愛吃男人雞巴?”他爽得嗓音發(fā)顫,“肉好多,全黏爸爸雞巴上……拔都拔不出來……”
她逼里淫水泛濫,緊致,濕熱,肉巒贅迭,極致銷魂。
肉莖被熱滑汁液完全浸泡,她自己肥嫩無比的穴肉也軟融在汨汨淫汁里,濕膩膩地將他包裹,絞緊,連馬眼、棱溝和莖身筋絡(luò)形成的凹槽都被一一密填。
陰莖每次抽出插入,都扯動錯繞交纏的穴肉,彼此性器廝磨,擠蹭,性液勾兌,皮肉相融,彷佛已長合在一起,難分難離。
吻著她,抱著她,插著她,倆人幾乎每一寸肌膚都沾染上對方的味道。徐競驍極其沉溺這樣的親密無間,抬臀挺胯,反復(fù)貫穿女孩兒泥濘的幼穴,龜頭抵入肉壁,又深又重地頂弄,唇貼著她的臉又舔又嘬,迷亂呢喃,“逼真緊,真嫩,吸得爸爸好舒服……乖孩子,爸爸要你……”
要她怎么樣?
他想要的太多。
酣暢淋漓地享受她絕妙肉體的同時,執(zhí)著地索求更深層次的東西:要她聽話,對他溫柔順從;要她接受他的愛,并同等地去愛他;要她永遠留在他身邊,絕對不可以離開……
他是個極端驕傲自負的男人,顯赫的出身與堪稱輝煌的事業(yè)更加助長了他高高在上的氣焰。即便面對心愛的女孩兒,這些弱勢,近乎哀求的話,始終無法訴諸于口。
徐競驍?shù)目逝闻c求而不得,欣柑一無所知。知道了她只會更害怕。她把徐競驍看作青春歲月里的陣疼,成長過程中短暫的挫折;徐競驍卻決意與她糾纏一生,至死不休。
“唔啊……爸爸……求求啊、不……不要了呀……”
她胡亂地扭著身子,縮著臀,想把那根橫沖直撞的可怕兇器從身體里弄出去,嘴里可憐巴巴地求饒,說著不要。
欣柑并非完全沒有快感。但大白天的,在書房里,與自己愛人的父親這樣……單是逆?zhèn)惖男邜u已叫她難以自處。而且做的時間太長了,稚嫩的肉穴被反復(fù)摩擦,拓展曲張,漸漸產(chǎn)生火辣辣的灼疼感。隨著時間推移,徐競驍越來越暴烈的速度和力度也遠遠超出她未發(fā)育成熟的身體能承受的閾值。
“啊……啊……欣柑受不了……嗚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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