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競驍舍不得放手,又不忍心兒子難過,退而求其次,與阿昆共占她,三個人在一起,其實也不是不能接受。
他習(xí)慣了運籌帷幄,幾十年來在商場上無往而不利。
此時此刻被欲望逼紅了眼,突然不想再去考慮什么循序漸進、兩全之策。
他焦躁地踱了幾步,將一絲不茍的領(lǐng)帶扯得松松垮垮。
轉(zhuǎn)身走到床沿,撐臂至欣柑身體兩側(cè),呼吸凌亂,貼近她耳邊喘息,“心肝兒,爸爸雞巴脹得難受,操你的逼,好不好?爸爸想要你?!彼皇肿骂I(lǐng)帶,不知是說給欣柑,還是自言自語,“以后的事兒以后再說。先做一次試試?!?
到底沒有完全失去理智,還記得鎖上房門,把所有窗欞的三層窗簾全部拉上,房間的照明全部關(guān)閉。
一室暗謐。
又從衣柜里取出一方男士配飾用的,滑爽透氣的薄麻沙手帕。
他回到床邊,拿起領(lǐng)帶把欣柑一雙伶仃皓腕松松地綁起來,又用帕子纏住她雙眼。她的臉太小,半張臉和耳朵都被遮起來了。
欣柑雖沒有醒來,卻不安地扭著身子,嘴里發(fā)出細弱的哼嚀。
“乖,不怕,爸爸現(xiàn)在就讓你舒服?!毙旄傭斂缟洗玻ス蚯皟A,很細致去端量她的反應(yīng),長指徑直摸到她腿間,探入羊脂白玉似的小肥陰丘,略攪了攪,逼穴蚌肉濕軟滑膩,嫩得根本分不清哪些是她的肉,哪些是她流的淫水。
指頭往下湊近逼縫,潮乎乎的熱氣冒出,手指被烘得一麻。
她穴內(nèi)必定更濕,更熱,可以想見,雞巴插進去,是何等銷魂蝕骨。
輕輕揉了揉薄嫩的小肉縫,細縫撅成一個幼小的孔洞,小孔蠕動著收縮了下。他再使了些力按揉,軟紅的小肉芽被刺激得外闔又內(nèi)攏,跟只沒長殼的小肉蚌,吐著稠膩的淫汁兒,一下一下地張合,嘬著他的指頭。
手指酥麻。
小騷穴。
徐競驍喉干舌燥,真不知道是他在指奸欣柑,還是手指被她小逼先奸了,狠咽了口唾沫,指尖兒一沉,擠入幼窄穴縫。
甬道緊窒得難以想象,一根手指而已,就把她完全塞脹了。幸而里面水兒特別多,又灌滿男人的精液,勻作最好的潤滑劑,入得并不艱澀。
欣柑只在開初哭喊了幾聲疼,漸漸的,便開始動情呻吟。
穴內(nèi)的肉比外面更嫩,膩汪汪的,嫩得他心尖兒打了個顫,又很軟,軟爛如泥,卻寸寸咬緊。手指被層巒迭嶂的穴肉勒得寸步難行。指骨施力,輕旋著擠開層層黏合的肉褶,裹著滑稠汁液的長指,與她同樣濕膩的肉壁密貼剮蹭,有條不紊地抽動起來。
欣柑的反應(yīng)比方才玩兒她奶的時候激烈多了,像只鬧春的小母貓,昂起下頜,張圓小嘴,柔柔媚媚地不住叫喚。
“心肝兒,爸爸的手指操得你舒服嗎?里面水兒真多?!毙旄傭旊y掩激動,也有些擔(dān)憂,“逼太緊了,才一根手指就咬這么死,等會兒雞巴插進去怎么辦,嗯?”
回應(yīng)他的,仍然是欣柑嬌聲嬌氣的喘吟。
她大半張臉都被深藍色的手帕遮住,襯得下頜皮膚更白,嫣潤唇色更紅。
徐競驍眸色愈發(fā)暗沉,從她艷濕的唇瓣,移至她馨香的口腔,內(nèi)里口壁粉薄,細嫩的舌尖兒抖啊抖的,可憐又可愛。
一時眼底發(fā)熱,湊過去,含住她的唇,把舌頭送進去,同時手腕晃擺,慢慢提升速度,不間斷地指操著她,擴張窄隘驚人的幼嫩花徑。
作者的話:
與上卷給大家的劇透有些出入。
本來只是想讓徐競驍安慰欣柑,外加摸摸抱抱,這會兒直接就做了。
做就做吧,因為寫到這了,好像也蠻水到渠成的,也符合徐競驍?shù)娜嗽O(shè)。
第一次,類似迷奸,稍微溫和些兒,下一次才是強上,算是有個緩沖。
不然大家又要說我虐待欣柑了。
突然驚覺高考都結(jié)束了,如果讀者里有人參加了高考,祝你們金榜題名,考上理想的大學(xu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