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波熱潮淋向徐昆的性器,甬壁寸寸勒緊莖身,更多肥軟濕滑的穴肉絞裹上來,前赴后繼,交纏層迭,連馬眼空隙都被無數(shù)細(xì)嫩顆粒塞滿,莖身上密布的血筋甚至被勒出血流不暢的窒滯感。
徐昆頭皮激麻,刺激得險(xiǎn)些就交待了。
頓了頓,暫時(shí)不敢大動(dòng)。
他將唇貼到欣柑臉頰,凌亂地喘息,“心肝兒,你水兒好多,逼緊得差點(diǎn)兒把我雞巴都勒斷了?!倍笃鹚骂M,強(qiáng)迫她看向二人淫靡交媾的生殖器,“高潮爽不爽?瞧見了沒,騷逼還在噴水兒?!弊霞t勃脹的陰莖緩慢外拔,又一點(diǎn)一點(diǎn)擠塞入內(nèi),填滿她還在劇烈痙攣的小穴兒,一泡泡熱液被刮出,淋淋瀝瀝滑落在二人性器周圍。徐昆旺密的陰毛被澆得透濕,黑叢叢黏連在她光滑白嫩的腿肉與陰唇上,泥濘不堪,有種讓人心跳加速的色氣。
欣柑只是昂起了頭,從她的角度其實(shí)無法看清自己的穴兒吞含徐昆陰莖的具體情景。然而看著比她手臂還粗長(zhǎng)的一大根東西就這樣消失在自己腿心,只余下濕淥淥糊滿漿沫的一截根部,她臉上仍露出驚駭之色。
“看傻了?騷逼在吃老公的雞巴呢……好爽,我的心肝兒太他媽好操了……”徐昆難以自持地低喘,“放心,老公器大活好,會(huì)讓你一直高潮,爽得你連自己姓什么都忘記?!彼砷_扣住她臉的手,往她身下探去。
“不、我不,不要了,”欣柑頭臉發(fā)燙,腦袋脹熱,眼前片片白芒不時(shí)飛閃,她攥緊他的手,“不能……欣柑不想再高潮,徐昆,求你……”
“怎么求,嗯?”徐昆又再掐起她的陰蒂,不顧她高潮余韻未褪,鈍硬龜頭抵著穴內(nèi)肥厚肉褶,重重地碾,重重地戳,恨不得直接插入她的血肉里去。陰莖密集地進(jìn)出,兇猛地抽插,每次都鑿入她陰道最深處。
“好疼,拔出去……陰、陰蒂好酸啊,松手……嗚嗚嗚,求你,求求你……”
“陰蒂?小騷貨,這是你的騷豆子?!毙炖ブ父罐糁t腫的肉核旋搓了兩圈,欣柑再次尖泣。
“怕疼就乖點(diǎn)兒,”徐昆替她拭去眼下淚液,“現(xiàn)在你該知道我想聽什么話了,嗯?”
他著迷地眈視欣柑眉尖緊蹙,鬢云亂灑的樣子,可憐又動(dòng)人,眸色越來越幽沉,操干的動(dòng)作也越來越兇狠,肉體拍擊聲密集得連成一片。
女孩兒高潮過后的甬道極致絞緊,又極致濕嫩,陰莖像陷入一團(tuán)軟融粘稠的熱蜜里,被密不透風(fēng)地包裹。男女性器每一次激烈的摩擦,都撩起大片黏膩癢熱,一路往上燒,燒得徐昆頭腦滾燙,兩眼猩紅。
他仰起頭,白皙頸脖拉出了修長(zhǎng)遒勁的線條,喉結(jié)急促地滑動(dòng),“嘶……逼好緊好熱,爽死了……逼里全他媽是騷水兒,心肝兒怎么這么能噴……”
“別插……不要再插了……”欣柑小腹抽得厲害,那根東西在薄嫩的肚皮下左沖右突,鼓起形狀猙獰的一大塊。欣柑覺得自己的內(nèi)臟都被他攪成了一團(tuán),又疼又怕,“求求、??!脹啊……肚子,徐昆,肚子要破了……”
她一激動(dòng),里面的逼肉啊、皺褶啊,腔壁啊,全都跟造反似的躁動(dòng)起來。
徐昆被夾得受不了,脊椎尾戰(zhàn)栗,又有了射意,“操!放松!”掐她腰肢的手腕抬起,往她屁股甩了一巴掌,“本來就小,動(dòng)都不好動(dòng),還繃著!”揉著她的臀肉把兩片飽滿的桃瓣掰得更開,方便陰莖進(jìn)出,又嚇唬她,“肚子不會(huì)破。再夾這么緊,雞巴沒地兒擱,真把你的逼捅穿了?!?
“別、別捅穿……不要弄壞穴兒……我是……是騷婊子……”
徐昆愣了瞬,眼底浮起笑意,一時(shí)都不顧得操她了,“終于聽話了?”
欣柑捂住臉,委屈地哭得不成調(diào)。
徐昆把手從她腿間抽出,單膝往前跪行半步,半身虛伏在她身上,扶起她后腦勺,另一只手揉向她亂甩的嬌乳,態(tài)度溫和地?fù)嵛?“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就是咱倆之間的情趣,不會(huì)有第三個(gè)人聽見?!彼Z氣越發(fā)繾綣,“好孩子,還有呢?”
倆人臉挨得很近,胸膛依偎,距離近的能聽到彼此的心跳。
正是欣柑最喜歡的,溫情旖旎的姿勢(sh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