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來徐昆干脆單手扣住她的腰肢,把她懸空拎著狠操起來??韫桥c囊袋不斷撞向她股間,豐滿臀肉顫蕩出色情的波浪,源源不絕的透明花液從逼縫擠刮出來,被激烈抽動的陰莖拍擊成稠膩的絲沫,黏附在倆人的腿根。
欣柑四肢發(fā)麻脫力,下體又酸又脹,頭顱被迫朝下垂在床上,血液倒涌至顱頂,壓迫眼膜,令她眼前發(fā)黑,淚液飆浸。
“嗚啊……不、不想做,再也不要做……好疼,好難過……徐昆……”
她已經(jīng)被徐昆發(fā)狂般大開大合的抽插干懵了,心里的話一股腦兒冒了出來。
徐昆眉心擰起,垂眸看她,注意力卻被她胸前那對亂蹦亂跳的大奶吸引。奶肉過于肥碩,顛得都變形了,滿眼白花花的嫩肉,堆著擠著,滾出一圈圈肉浪。雪峰頂端,兩顆腫紅乳珠甩來甩去,被甩成了長條形,看上去極度誘人,又無比淫蕩。
“騷奶子,浪死了。”他心頭些許不悅盡數(shù)轉(zhuǎn)為肆欲,兩條腿都跪到床上,龐大的身軀前傾,右臂撐向欣柑頸側(cè),低頭咬了一粒跳得歡脫的奶頭在嘴里嘬著,左手掐起另外一粒,沒輕沒重地往外一拽,將乳粒扯得更長,繞在指間捏玩。
欣柑的哭聲更凄厲了,“疼啊……別、啊……求你……”
徐昆掀起眼皮朝她覷去,呼吸一顫,瞳孔猝然緊縮一瞬。
小家伙漂亮的小臉血色全褪了,白得接近半透明,皮下纖細的淡青筋絡(luò)隱約可見,表情痛苦又可憐。
見自己看她,一只雪白的小手怯怯地伸過來,蔥尖一樣纖嫩的小手指,抖啊抖的,似在撒嬌,又似在向他求饒。
彷佛一只被人攥在掌心虐玩的奶貓。
她怕是不知,這副樣子只會讓男人更想凌辱她,撕碎她。
徐昆抓住她的素手擱在唇邊狠狠親了幾口,屈著腰往前膝行兩步,完全杵進她腿間。他體型偉岸,欣柑兩腿兒被迫得左右大分,幾乎扯成了一字,插在她穴里的雞巴也被帶著更往她小陰道深處擠。
“不、不要插……不做……欣柑不想做了……”欣柑把手從他掌中抽出,細白指頭揪住他的臂,薄軟的指甲泄憤似的掐入鼓突的臂肌。
徐昆脧了眼,隨便她撓。
他有些艱難地將濕淋淋的雞巴從她幾乎絞成一團的肉穴拔出,只余龜頭夾在她嫩縫里,大手揉了揉她抽搐曲張的大腿肉,又兇狠地盡根插入。
欣柑慘叫連連,疼得小腹高高拱起,又無力地摔下。
徐昆單手掐住她腰窩,把她整個人釘死在床上,背部弓起,精悍的薄肌瞬間迸出凌厲流暢的線條。沉腰,抬胯,深埋在她幼穴的陰莖開始高速高強度地操干起來。
欣柑徒勞地推了推徐昆的身體,簡直像一座小山,紋絲不動。
“嗚啊……不、不要……好疼……徐昆,你慢、慢……”已喊不出一句完整的話來,人都被干糊涂了,胡亂地抽噎、呻吟。
她大半個身子被徐昆撞得深陷入床褥,腰肢被鐵鉗似的五指攫牢,下體被男人巨蟒似的生殖器塞滿,感覺像只釘在實驗臺上,做活體試驗的青蛙。
“你他媽就沒有要的時候?!毙炖ツ税阉樕系臏I,腰腹激烈擺動,粗碩紫紅的陰莖不斷在她腿心進去,成片的水液飛濺出來,黏附去他倆相連的下體,又被快速抽送的陰莖拍擊成絲沫。他瞥一眼二人生殖器之間黏連的無數(shù)膩白絲線,“嘴上說不要,騷水兒怎么這么多?老子雞巴都被你的水逼泡糟了?!?
“你答應(yīng)了射……嗚嗚,好脹……怎么、怎么還一直做?”欣柑被他一再擠兌,也生了些脾氣,“說話……不算數(shù)……”
徐昆還挺喜歡她跟自己拌嘴的機靈勁兒,傾身挨向她,“祖宗,不肏你,我怎么高潮?不高潮,怎么射給你?”輕輕拍了拍她的臉蛋,“你以為我的雞巴是水龍頭,擰開就能射精,啊?”
作者的話:
別著急呀,徐昆和欣柑做完,徐競驍就出場了。
欣夷光的if線要等主線寫完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