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五章媽的,把老子惹急了……(HH)
徐昆虛伏在欣柑身上,倆人勾舌咂唇深吻了一會兒,他感覺性器漸漸適應(yīng)了欣柑肉壁的咬夾力,那股子噴薄欲出的沖動總算挺過去了,便稍微支起半身,開始試探性地將陰莖往外拔。
莖身、冠狀溝,硬楞,龜頭,甚至是盤纏高鼓的筋絡(luò),都與她肥軟的甬壁寸寸相接,粗壯無比的肉棒往外碾壓著她滑膩的嫩肉,彼此摩擦而過,性器外皮的快感外擴(kuò),飛速導(dǎo)入大腦皮層。徐昆爽得不停地嘶氣,“我心肝兒的小逼真他媽嫩得不像話?!庇志o又嫩,估摸著玩兒真正的幼女都沒有肏她鮮嫩過癮。
男女的性器官其實(shí)都屬于人體十分敏感脆弱的部位,陰莖的包皮自然也是很嫩的,然而剮蹭著她的穴肉,讓他覺得自己整根雞巴似是鐵打的。
剛感嘆完,他又不由蹙起眉,“心肝兒,放松,你是一心要夾斷我?”輕輕拍了拍欣柑的臉,又探手下去揉她的臀,試圖讓她別繃這么緊。
再這么下去,他又想射了。來來回回在射精的邊緣徘徊,還做個雞巴?
“對、對不起。”欣柑一開口,又帶上了泣音。
徐昆指腹抹過她眼瞼,“怎么又哭了?還是很痛?”已經(jīng)把她的陰道擴(kuò)張了一次,理應(yīng)能適應(yīng)些兒了。性愛本質(zhì)就是一件享樂的事兒,單是男女生殖器簡單摩擦就能產(chǎn)生快感。她確實(shí)年紀(jì)小,又是第一次,可是他也做足了前戲,首次插入更是小心翼翼,絕對沒有弄傷她未發(fā)育完善的小花徑。
欣柑搖頭,“沒哭,就是、就是掉眼淚。”
逆向地抽出不比順向插入。他陰莖的龜頭外棱上翹,又寬又硬,跟傘檐似的,直撅撅刮過嬌幼無比的穴壁,把層層圈圈的生嫩肉褶強(qiáng)行碾開。剛破身不久的小穴兒受不了這樣粗暴的撥弄,接連不斷的強(qiáng)烈酸脹感逼出了越來越多的生理性淚水。
這跟哭有什么區(qū)別?徐昆徐徐吐了口長氣,腰肌運(yùn)力,又往外撥出一截莖身。實(shí)在被她夾得受不了,后腰的酥麻感就沒斷過,腕骨一晃,往她微抖的小屁股甩了一巴掌,“騷貨,給我放松!小騷逼咬這么緊,是不舍得男人的雞巴?”
欣柑這回是真的哭出來了。穴兒酸脹難忍,屁股是火辣辣的疼,粉桃似的臀肉被打得嫣紅一片,肉波飛顫,同時也被徐昆的話揶揄得羞恥不已。
她深呼吸哈著氣兒,試圖放松身體,緩解身體的不適。
沒有卵用。徐昆有些暴躁地隨著她嘶氣。
太緊了,她整個人都繃得像張拉到了極限的弓弦。徐昆舌尖兒頂著口壁靜看她幾眼,突然俯身親了親她的耳發(fā),態(tài)度格外溫柔,“我拿出去,好不好?”
“真的?”欣柑含淚的眼睛終于煥發(fā)出幾絲光彩。
“嗯,不騙你?!毙炖ケ〈綇澠?,“所以心肝兒乖乖放松,嗯?”本來就是打算拔出去,只是沒告訴她,還會再插入。
陰莖的咬阻力終于有緩和的跡象。她就是太緊張了。
徐昆掌扣她臀肉,大手仍在不疾不徐地揉摩,臀肌猛地一繃扯,碩長的陰莖整根抽出,腫脹發(fā)亮的莖柱浸得濕淋淋,黏滿了白膩的漿液和絲絲縷縷的處子初血,圓鈍的龜頭上還沾了幾片粘膜樣的人體組織,淫靡中透出幾分沖擊視線的殘忍。
冠首與穴兒分離的瞬間,洞口艷紅的細(xì)肉劇烈一顫,隨即激烈內(nèi)縮,大股淫液被擠壓出來,與落紅勾染成淡淡的粉色,淅淅瀝瀝垂掛下來,打濕了她的陰阜,然后沿著股溝,慢慢往下滑淌,留下數(shù)道淺紅濕痕,映襯著白得發(fā)光的腿肉、股肉,分外刺眼。
欣柑疼得臉色發(fā)白,上半身蜿蜷在床上,臀腿大開,不停地痙攣抖栗。
她的身體與神智都沒恢復(fù)過來,飽受摧殘的小穴兒正奮力收縮,試圖把自己重新隱藏起來。腫艷的肉縫尚未完全閉闔,猝不及防被粗硬的肉棒再次搗開,插入,盡根沒底。
除了劇疼,就是鋪天蓋地的恐怖酸脹感和撐裂感,甚至引發(fā)了生理性嘔吐,從下身直逼喉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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