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昆總是這樣,正經(jīng)不過叁秒。欣柑無奈,偏過薄紅的小臉,嬌怯怯地“嗯”了一聲。
徐競驍剛踏入房門,耳朵就捕捉到澀昧的吮咂聲,眉心一動,步伐不自覺地放輕。
欣柑上身赤裸,柔媚豐盈的曲線一覽無遺,每一寸肌膚都晶瑩透白,被屈膝坐在地板上的徐昆壓得深嵌入沙發(fā)背。
小家伙潮紅的臉兒高仰起,粉白頸線扯得纖直,雙眸緊閉,眼角不斷沁出淚液,紅菱角似的小嘴一張一合,嬌喘微微,幾線亮晶晶的香涎從嘴角滑落。臉上的表情似痛楚難忍,又似歡愉難耐。
徐競驍?shù)哪_步近乎無聲,漸行漸近,她一無所覺。
徐昆倒是察覺了,往后瞥了一眼確定是父親,也就不再理會。
徐競驍原本打算檢查一下欣柑的針口,就出發(fā)去公司,這時又不舍得了。幽沉眼眸巡向欣柑裸露的半身。
徐昆的腦袋在她胸前移動,嫩白的奶肉,嬌粉的乳珠,在他淡紅的唇間吞吐進出,啜吸出潮膩水聲。唇縫與奶肉唾液黏連,攪研成白沫,細細地堆了一圈,看上去色情極了。
另一只奶兒被他抓著把玩,粗糙的虎口卡住乳根,將肥白的奶球攥成上翹的淫蕩形狀。食指指甲來回拔刮乳首,還不時掐入中間微不可見的乳孔。小乳頭跟他嘴里那粒一樣,還是粉嫩的色澤,尚未被玩兒成騷熟的艷紅色,但已經(jīng)明顯腫硬,俏生生地立起。
徐昆的右手并沒有擱在欣柑身上。
徐競驍?shù)囊暰€下移,只能看見他袖子卷起,露出白皙悍瘦的小臂,手掌整個兒沒入欣柑的褲腰,在腿心的位置拱起一大塊,還在簌簌地動著。
一邊被吃奶,一邊被玩兒逼,難怪青澀的孩子一副迷離癡態(tài)。
徐競驍唇弧勾起,緊挨著欣柑坐下。
臀下陷進去一大塊,炙熱的呼吸噴在臉側(cè)。
欣然駭然瞋眸,撞入徐競驍笑意盎然的茶色眼瞳,她松了口氣,臉卻更紅了,“爸爸。”
“心肝兒,冷嗎?”
欣柑還未應(yīng)答,徐競驍?shù)母觳惨粰M,擁著她纖薄柔潤的肩頭,將她攬入懷內(nèi),“爸爸給你捂一捂?!贝劫N上她耳畔,“小寶寶還病著呢,可不能再著涼。爸爸和哥哥擔心得每晚都睡不好?!?
欣柑拒絕的話到了嘴邊,又咽回去。確實不可以凍著,不能再給爸爸和徐昆添麻煩了。
徐競驍骨節(jié)分明的大手一點點撫過她后背光裸的雪肌,粗糙的指腹曖昧地捻揉翹起的蝴蝶骨,摩捋凹陷的美人溝,往她本就被情欲挾裹的身子不斷燎添熱意。
欣柑的呼吸越來越急促。
她背部緊貼著徐競驍?shù)男靥?,胸乳埋著徐昆的頭顱,兩粒奶尖兒被他輪流吸吮,穴兒塞進去他修長的中指。全身的敏感點都被兩個男人掌控、撩撥。
像有一根無形的線,將她的感覺神經(jīng)串聯(lián)起來,漸漸越繃越緊。
她的小腹開始痙攣,與宮腔相連的肉道隨之共振,團團穴肉蠕動收縮,一汨汨汁液涌出,侵泡著里面抽送得越來越快的長指。
‘咕唧咕唧’,淫水泛濫,手指奸操嫩穴的聲音,與胸前唇舌嗦奶的‘啵滋’聲,縈繞回蕩,沖擊耳膜。
欣柑雪色耳郭迅速泛紅。
徐競驍眸色一暗,掀唇含住她緋艷耳肉,“小寶寶,”他嗓音啞得失真,“你尿了,嗯?水聲好大呢?!?
欣柑耳蝸都抖起來,連連搖頭,“不是,沒尿。是、是穴兒……”
徐競驍忍不住低笑,“原來是心肝兒的小逼流水兒了。為什么呀?”輕嘖一聲,“小逼為什么吐這么多水兒?你聽,都流地上了?!彼渖ぴ桨l(fā)沉緩,帶著溫膩熱氣,羽毛似的拂向欣柑敏感的耳洞,“小淫娃,咱們家的地板,都被你騷逼里面出來的水兒澆濕了,全是你的騷味兒。”
欣柑被他調(diào)侃得眼眶滾下一串淚珠,“欣柑不是淫娃,嗚嗚……是、是徐昆,他在、在……”
“因為哥哥在吸心肝兒的大奶子,插心肝兒的小騷逼,對不對?”
欣柑艱難地點頭,烏亮的睫毛已沾滿了淚液。
“舒服嗎?被男人玩兒奶,玩兒逼,嗯?”
欣柑哪里肯回答他這樣的問題,貝齒咬緊紅唇,唇瓣充血,鮮妍似能飛濺出汁液。
徐競驍眼底微熱,湊過去,舔去她腮邊的口水,濕滑舌尖兒蛇一般在她飽滿唇肉游走,一邊低聲呢喃,“乖孩子,別咬……太嫩……破了,怎么辦……”
“爸爸,不要……”欣柑往后縮著臉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