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口一陣涼意,旗袍扣子崩開一顆,打在隔板上,發(fā)出清脆的響聲。
結(jié)束通話的顧澤往最里邊的隔間看了一眼,眉頭皺著。
男廁所,洗手臺(tái)邊還有女人的化妝包,窸窸窣窣的動(dòng)靜,壓不住的粗重喘息,在看不到的地方正發(fā)生著什么不言而喻。
顧家是名門正派,顧澤從小在軍大院長大,對這種隱晦低俗的行為很反感。
他覺得臟。
皮鞋踩在地板上的響聲漸行漸遠(yuǎn),直到消失。
慕瓷崩潰,破口大罵,“我的衣服!沉如歸你個(gè)神經(jīng)?。 。∧恪拧义e(cuò)了……你停下來!……沉如歸……嗚……我不能光著去見導(dǎo)演啊……”
破碎的聲音斷斷續(xù)續(xù),起初是惱怒,到最后就只剩無力的求饒和輕喘。
“嘖,好多水,”沉如歸低低的笑,透著幾分惡劣,“有那么爽?”
閉嘴吧死變態(tài)!
慕瓷說不出話,仰頭瞪他,然而氳著濕氣的杏眸毫無氣勢可言。
“再他媽瞪一個(gè)試試,”伴隨著沉如歸的嗓音,是一記狠狠的頂弄。
慕瓷的身體瞬間繃緊,紅唇微張,抓著沉如歸的手都在顫抖。
沉如歸淡淡的凝視著女人緋紅瀲滟的小臉,感受到穴肉絞得更緊,抽插的速度加快,力道也重的很。
“嗯……”綿長的呻吟,媚到骨子里。
一股滾燙的液體澆在沉如歸中指。
時(shí)隔半個(gè)月的高潮。
那晚,從黑夜到天明,慕瓷都被吊在地獄和天堂的分界線,死不了,活不成。
現(xiàn)在,沉如歸僅僅只用手就讓她小死一回,下體黏膩狼狽。
而他,西裝筆挺,矜貴冷漠,除了襯衣胸口處被她揉得褶皺凌亂之外,沒有絲毫不妥。
“慕瓷!”
“你給我滾出來!”去而復(fù)返的顧澤一拳砸在隔間門板上,臉色黑得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