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瓷鬧得厲害,一點也不配合,腦袋扭來扭去躲避沈如歸的吻,手也不老實,又錘又打的。
沈如歸被鬧煩了便停下來,也不動,一雙霧靄沉沉的黑眸就那么沉默著、居高臨下的看著她。
慕瓷醉得神志不清,即使睜開眼睛看到的也是一片模糊的紅色。
她才會不管沈如歸,頭一歪,找了個舒服的姿勢睡了。
浴室里熱氣氤氳,水氣朦朧。
慕瓷她全身濕透,毛衣吸了水之后就格外的重,仿佛是有一只隱形的手拽著她往浴缸深處滑。
直到水即將沒過慕瓷的嘴,沈如歸才忍無可忍將她撈起來,給她脫衣服。
外套、毛衣、褲子……
厚重的外衣一件一件被丟到地板上,慕瓷皮膚白,醉了酒渾身都泛著一層迷人的粉色。
沈如歸跟剝荔枝似的,剝開外衣后露出水嫩嫩的果肉,晶瑩剔透,汁水豐沛甜膩。
輕輕一碰就顫顫巍巍的,仿佛是在對著一個在沙漠里旱了小半個月的人說,來吧,來咬一口,很甜的。
“別脫我衣服,”警覺性幾乎為零的慕瓷忽然詐尸了一般,朝著空氣甩了一巴掌,“你敢摸我……”
沈如歸面無表情盯著在發(fā)酒瘋的女人。
呵,摸你怎么了?
沈如歸扯掉掛在慕瓷手臂上的內(nèi)衣,微涼手掌覆在左側(cè)的小奶包上,或輕或重,肆意揉捏。
好像大了點。
“你個混蛋,敢摸我……”
沈如歸低頭咬住晾在空氣里的那只乳尖,柔軟的舌頭甚至能感受到肌膚上的小顆粒在顫抖。
可愛死了。
慕瓷被壓在浴缸里動彈不得,原本氣呼呼的罵聲變成似泣非泣的嗚咽,“你完了你……沈如歸一定、一定會揍死你的!”
沈如歸頓了兩秒:這傻逼女的還他媽真是認(rèn)錯人了?
“慕瓷,”沈如歸的手往上,摸到女人的脖子,嗓音陰惻惻的,“你把眼睛給我睜開?!?
“……干什么?“
沈如歸忍著怒氣,打開花灑對著慕瓷的臉,水是涼的,慕瓷清醒了點,沈如歸才停下來,薄唇微抿,咬字極重,“你好好看看,我是誰?!?
慕瓷看了又看,男人的五官也還是模糊的,可除了沈如歸之外還有誰有能這一身變態(tài)的味道。
“哦,是你啊……”
“那,你揍你自己吧?!?
沈如歸:“……”
慕瓷憋得難受,這會兒腦袋糊里糊涂的什么都敢說,毫無羞恥感,“沈如歸,我想,尿、尿……”
沈如歸,“……”
他這是養(yǎng)女人還是養(yǎng)女兒?
雖然很操蛋,但沈如還是把慕瓷從浴缸里抱出來放到馬桶上。
慕瓷軟得像是沒長骨頭,根本坐不住,一腦袋栽到沈如歸襠部,靠他支撐著身體的中心,嘴里嘟嘟囔囔說著什么聽不懂的鳥語,呼吸滾燙,一張一合的嘴唇摩擦著西裝褲布料。
那下面,包裹著沈如歸的性器。
安靜寬敞的浴室響起細(xì)細(xì)的水流聲,一小股一小股的。
沈如歸身體一僵,臉色黑得難看,太陽穴突突的跳。
上一秒兩人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