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知嶼拉開門,側(cè)出半個身子讓宋清蒔進(jìn)來。
門外的女人深吸了一口氣,緊接著就從沉知嶼身邊擦身而過。
女人臉色發(fā)白,緊攥著的手有些無措,但臉上的神情已經(jīng)絕望麻木了。
她像是一株純白的茉莉花。
沉知嶼打量了一下宋清蒔的身形,怎么感覺人越來越消瘦了:“吃飯了嗎?”
宋清蒔很少跟他說話,沉寂的點(diǎn)了兩下頭。
宋清蒔一進(jìn)房間就開始解衣服,她褪下的不是遮蔽物,而是她的尊嚴(yán)。
她與沉知嶼之間的交易很惡心:“開始吧!”
她好像失了生機(jī),再也不見初逢時那樣搖曳生姿,像是一朵快要枯萎植株,了無生氣,就連平日里他格外欣賞的酮體都不那么美妙了。
床上的女人也哭,那些他加注在宋清蒔身體上的東西把她折磨得情欲滿目,只是現(xiàn)在的她總是自顧自咬唇抓手。
粗硬駭大的按摩棒在女人下體嗡嗡的轉(zhuǎn)動著,宋清蒔被吊在半空中的手緊緊的攥著鐵鏈。
沉知嶼坐在椅子上,也并不像最開始那樣氣定神閑,臉上從容的笑容逐漸被擰眉取代。
他看著宋清蒔被他褻玩得半死不活,臉上表情愈來愈深沉。
他好像并不能從凌虐人中找到快感了,他竟然有些憐憫宋清蒔了。
典型的嘴比腦子快:“會不會太快了?”
女人艱難的抬頭,那表情不知道算不算譏諷。
宋清蒔恍惚了幾秒鐘,不敢相信他居然會這樣問自己,自己現(xiàn)在這樣不正是為了滿足他那惡劣的性欲嗎?他居然也會在乎她的感受?
沉知嶼盯著那張掛滿淚痕的臉,他看著自己雙腿之間那碩大的凸起物,那是他身體的本能反應(yīng)。
而他的靈魂卻沒有一絲的激情。
這一刻,他確定,他對宋清蒔有了不一樣的感覺。
剛一確定這一點(diǎn),沉知嶼就立刻上前,心虛的將按摩棒從宋清蒔下體抽了出來。
“啪嗒”的一聲,堵在宋清蒔下體的水液就流了她整個大腿和床單,淫靡至極。
“抱你去洗洗?!?
宋清蒔剛一被沉知嶼抱到浴室,男人猛烈的激吻就落了下來,似乎早已經(jīng)迫不及待了。
以往,他們是從不接吻的,沉知嶼除了讓她幫他口交,他們也很少有身體接觸。
宋清蒔反感沉知嶼的親吻,撲騰的想要從沉知嶼身上下來。
沉知嶼啃咬著宋清蒔的薄嫩粉唇,將人抵在墻面上,眼中已然是是摒棄了清醒的沉淪。
“可以嗎?”
宋清蒔扯出一抹酸澀的苦笑,她有拒絕的權(quán)利嗎?
沉知嶼也確實(shí)沒給她拒絕的機(jī)會,單手解開原本工整的西裝褲,火熱的雞巴一下子就蹦了出來,打在了宋清蒔白皙的小腹上。
沉知嶼急切的保證,以往的自持清醒早已經(jīng)拋之九霄云外了:“就一次。”
當(dāng)個被情欲驅(qū)使的禽獸也未嘗不可,況且他對宋清蒔已經(jīng)夠禽獸了。
女人下身濕滑得不成樣子,高潮多次的嫩穴滑膩得不行,加上宋清蒔穴本來就小,沉知嶼插了好幾次都從入口處滑開了。
“啊——”
真正的性器比按摩棒更大更硬,而且多次潮噴的逼里脆弱又敏感,被那么大一根熱氣騰騰的肉棒一插,宋清蒔沒忍住喘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