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弋的視線太過熾熱了,以至于他的存在感很強,而且宋清蒔跟他面對面,視線總是從陸澤身上溜到聞弋身上。
男人鐫刻清冷的眉宇寒冷凍骨,鋒利的瑞鳳眼中匯聚著水汪汪的一片氤氳,微擰的眉毛向下斜飛。
他想要說話,削薄的嘴唇抿了抿唇線,卻又無言。
他像是一只被主人丟棄無家可歸的小狗。
陸澤不動聲色的擋住宋清蒔的視線,幫人夾了菜:“吃點這個?!?
其實……聞弋對她好像也挺好的的,在他力所能及下盡力保護自己。
在聞玨要把她丟給下面的時候,還好她遇到了聞弋,要不然她的后果不知道還要凄慘多少,更有可能死在他鄉(xiāng),又或者一輩子那樣活著。
宋清蒔食之無味,手中的刀叉‘kuang’的一聲被丟在磁盤上。
她沒想到聲音怎么響,陸澤看過來的時候,她難掩臉上的慌亂:“我去個洗手間?!?
她是不是不該這樣想?聞弋終歸還是那樣過她。
可在小巷子里那一次他也沒有成功啊,后面在M國的時候大多是她半推半就,也算不上是強奸。
剛一踏入隔間,宋清蒔就感覺身后嗒嗒的腳步,而且貼得很近,光滑的玻璃地面上,還有黑影壓在她腳下。
宋清蒔一回頭,一個人就擠了進來。
她還以為是聞弋。
多多少少有點點失望吧,就一點點。
宋清蒔局促不安,面對顧北霆時說話都磕巴:“你……你變態(tài)呀?這是女廁!”
顧北霆利索的關(guān)了門,挑了挑濃眉,寬闊厚實的肩膀與門幾乎齊寬。
顧北霆低垂著眼瞧著瘦弱的女人,宋清蒔的恐懼落在他眼底,松弛的勾唇:“我倒是想問你,走路的時候眼睛丟哪兒了?不會還在聞弋身上沒收回來吧?”
“連自己進的是男廁還是女廁都分不清?!?
宋清蒔雙瞳翦水,張著櫻粉的小嘴驚訝。
可惡,她一張嘴,顧北霆就想將她的軟唇含在嘴里,更想要她給自己含含雞巴。
宋清蒔以為顧北霆在騙她,掙扎得想要出去:“我不信,你放我出去?!?
門被顧北霆擋得死死的,他那體格宋清蒔又推不開他,只能一哭二鬧。
“你干嘛呀~”
男人精壯的胸肌將襯衣?lián)纬鲂螤睿吻迳P順著顧北霆指示性的目光往下,顧北霆雙腿之間的襠部早已經(jīng)鼓了拳頭大小的包了。
宋清蒔心中警鈴大作,發(fā)出一連串的警報聲:“走開,你不能在這兒——”
“放心,我不上你?!鳖櫛宾f是這樣說,但已經(jīng)開始動手接皮帶了。
啪嗒的一聲,皮帶的扣被解開,宋清蒔被嚇得輕抖了一下。
“你不許這樣,顧北霆!”她說話嬌聲嬌氣的,帶著上揚地軟調(diào)兒。
“我不碰你,你就在這兒待著?!鳖櫛宾壑杏饦O重,急不可耐的掏出自己壓抑已久的性器。
他的聲音都是嘶啞悶沉的:“我忍不了了!”
紫黑色的粗壯性器被他放出來之后在胯間搖晃了幾下,性器頂端往上勾翹,蘑菇云狀的龜頭又圓又大,就這樣被男人握在寬掌中。
宋清蒔被顧北霆騙得很慘,她得長記性,憋著瘦小的身軀就往外擠:“你放我出去,顧北霆,你放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