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知嶼:“顧北霆他們來找你了。”
“你怎么知道?”宋清蒔猛地抬頭撞到了沉知嶼下巴,很響的一聲,還有男人的沉吸聲。
沉知嶼沒說聞弋還是他找人放出來的,說了宋清蒔又要生氣發(fā)火。
男人身上有股檀木冷調(diào)香,沉知嶼身上的溫度滾燙,兩個人貼在一起臉上起了一層薄汗。
“你跟我在一起,他們才不會把你帶回去?!?
宋清蒔聞言色變,跟沉知嶼在一起,她沒兩天就要被他玩兒死了。
沉知嶼也看出了宋芷妤的忌憚,語氣清朗:“我是有些小癖好,但我這次保證不會過分的?!?
宋清蒔現(xiàn)在對待人,完全喪失了基本的信任。
眼眸又泛起漣漪,嘴唇翕動,哭腔明顯:“我不需要你,你離我遠(yuǎn)點(diǎn)?!?
沉知嶼揉撫著宋清蒔露肩的肩胛骨:“不需要?你確定?”
“等到顧北霆再把你帶回m國,我可沒能力把你帶回來,到時候運(yùn)氣不好死在那邊,連個收尸的人都沒有?!?
話不好聽,但也確實(shí)如此。
“之前那兩個月你父母那么擔(dān)心你,你也不想這種事情再發(fā)生一次吧?”
沉知嶼精準(zhǔn)的踩在了宋清蒔的痛點(diǎn)上,只是女人緘默,緊抿著唇不說話,像是在賭氣。
“強(qiáng)制愛那一套我也會,把你家弄破產(chǎn),讓你父母鋃鐺入獄,你被一群人追債,到時候不得不求我收了你,這種手段對我來說輕而易舉?!?
越說女人瞪他的漆黑瞳孔越恨,恨不得咬斷他的脖子。
宋清蒔知道沉知嶼說的這些話并不是夸大,從剛才警察局那事兒她就知道了,沉氏集團(tuán)絕不只是做生意的,沉知嶼能去m國跟聞玨談合作,也絕不簡單。
宋清蒔眼睛一眨不眨的,直至眼淚滾落才展現(xiàn)憐意。
“你……你……”她很想罵他。
“你在安云的時候就騙我,現(xiàn)在這算什么?威脅我嗎?”
這些男人手段還真是低劣。
沉知嶼覺得宋清蒔回來之后脾氣硬了不少,跟個小火球一樣,一點(diǎn)就燃,不過依舊是一個哭包小火球。
“你也可以這樣理解,但現(xiàn)在只有我能保護(hù)你?!?
宋清蒔:“不需要,狗男人。”
沉知嶼被罵后倒是笑得愉悅:“可狗男人就是想粘著你怎么辦?你逃不掉的!”
沉知嶼湊近宋清蒔耳畔,親咬著潤朗的嗓音:“你知道狗一般怎么標(biāo)記私有物品嗎?”
宋清蒔被他吹氣吹得心神蕩漾,全身酥癢,雞皮疙瘩立刻起來。
“撒尿。”
“我這只狗比較文明,只會射在你身體里?!?
“讓你身體里時時刻刻都裝著我的精液,讓其他狗都知道你有主了?!?
大庭廣眾之下,雖然沉知嶼說得很小聲,周圍也沒有人路過,但宋清蒔氣得胸口直砰砰跳,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宋清蒔:“神經(jīng)病,滾開,我要回家了?!?
沉知嶼沒松,直接將人扛了起來,任憑女人打罵就是不松手:“沉知嶼,我沒答應(yīng),放開我……”
宋清蒔被他扔到了車?yán)?,典型的?qiáng)買強(qiáng)賣。
“開車,回酒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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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偷說一句,我是偏愛沉知嶼的,就喜歡一些bt,現(xiàn)實(shí)遇到這種大家還是噠咩